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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一切都关于抉择
“在那段短暂的时光里，我曾被冠以很多种不同性质的称呼和代号。”
“几乎每一个种族从其自身立场出发，都能帮我创造出一个新的称谓，或是友好的，或是憎恶的。”
“这是基于我所做过的事情而定的，或者说，善意与恶意，源自于我的每一次抉择。”
“但，祂们不是说上位者是没有善恶之分的么？”
“我真的有做出过选择么？真的有过，选择的余地么，关于过去的那所有一切。”
“还是，就像琼·拜恩所说的那样，我只不过是悲剧的见证者罢了。”
“嗯——”
再比如遭遇风行者伊塔库亚的时候，也是那句“接下来，下落攻击会很有效”和“有时下落亦是上升”帮助迈洛成功收获了旧日毛球温迪戈。
比如，《螺湮城教本》被焚毁这件事情，就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如果时间它自己拥有记忆的话，大概能够记住在这片即将崩溃的世界里，有一个女人平静地整理自己手中的武器。
至于具体的行动计划，那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气味，来自于“伊姆纳尔”，一个曾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焦头烂额的难缠家伙。
因为在他从阴影中走出的那一刻，就嗅到了散布在空气中的一些熟悉气味。
楠薇城中那股陌生力量，与迷失的风行者比起来要虚弱太多，一丁点儿也不像是外神。
但，星之眷族、螺人、角落里的恶意，还有来自高空的目光，这些才是她此刻需要替身后那人挡下的灾厄。
“一切都关于抉择。”
克劳离开之前，最后多看了一眼那个守在门前的红发女人。
让迈洛灵魂堕入深渊的克劳销声匿迹，事实也已经证明，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根本就不在于杀死渡鸦。
…
在这样一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里想要找一个人可是相当的费劲，尤其是当已知的所有规则、秩序都失效的情况下。
…
迈洛并不知道的是在这个世界里，像他这样大大咧咧的行走在夜晚的城郊等同于自杀。
迈洛对着诺斯齐亚等式说了一些话。
所以才把自己此行积攒下来的所有恐惧之力暂时地交付到丽贝卡手中。
克劳临行之前，又一次说出了此前的那句话。
迈洛尝试着对着漆黑的方向呼唤道。
当然，也许他早就心里有数。
留在迈洛手中的是挂着半截脊骨头颅。
拉莱耶所处的特殊时空节点已经开始发生崩坏。
……
但是没有人回应。
……
这股力量似乎处于某种混乱、扭曲的状态中，有点类似于迷失深渊那会儿的温迪戈。
…
…
然后，那片暂时的漆黑环境就此结束。
那就是搞出点大动静，让艾玛自己“送上门来”。
曾经在深渊中总是能莫名撞见的一些奇怪字迹，或是落在地表，或是悬挂在建筑物上。
他的意志和灵魂，进入了一片充斥着混沌与黑暗的领域，与上一次在楠薇城郊发生的事情差不多。
但他并不清楚那些符号能否将他的意志转达给艾玛。
他们这群不速之客，似乎打破了某种平衡。
再越是靠近城区的地方，他越发能够感觉到伊姆纳尔的分形秩序已经遍布各地，但这一次，伊姆纳尔没有像愚神计划那次对整座楠薇城进行复刻，它所创造出来的东西，似乎还沾染了另外一些糜烂的气息，那些气息对迈洛来说同样非常熟悉。
而现在，因为此前的一系列破坏，外界的那“东西”找到了拉莱耶。
而且相比于伊姆纳尔，这股陌生力量非常隐晦，其携带的秩序中充斥着许多不和谐的、亵渎的元素。
“总不能是恩格尔·科拉斯本人吧。”
时空节点中的拉莱耶里。
事实上，以上这些都只是迈洛的推测。
那崩碎的天宇之上，有许多阴森的目光投射下来。
…
是完全足以以假乱真的，至少在那些混乱元素出现之前是这样的。
它是外神恩格尔·科拉斯的子嗣。
迈洛若有所思。
迈洛始终坚信且不停地向自己提醒着这一点。
如果非要说它存在某种性质的话，或许对清醒世界的“学习”以及“干扰”，就是混沌本身的特性，但也不能排除这是“混乱”的另外一种表达形式。
再次踏入楠薇城，并没有多少故地重游的感觉。
因为演化深渊世界的是混沌，而混沌的本质就是无规则。
直到迈洛的靴子离开泥泞的街道，踏上执法总部那相对干燥的台阶。
“奇怪，为什么我脑子里会产生这种无意义的自我怀疑……”
高空的建筑层在不断地龟裂、崩碎着。
然而迈洛非常肯定，这里就是深渊。
那长满了粗糙鬃毛与骨刺的躯干部分抽搐着落到地上。
“因为深渊的奇特秩序么？”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拉莱耶更像是“躲藏”在这片无边火海之中，外界似乎有什么更加可怕的东西……
并且这一次的它们比之前更加活跃、灵动，甚至迈洛都能精准地捕捉到它们正在试图传递的讯息。
“大概这一深渊世界延续的是忏悔码头事件之后的失败时间线？”
……
当然，那只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
雨夜中迈洛依旧能够看到远处城区中那些标志性高层建筑上的微弱灯光，至少说明这不是一座死城。
伴随着刺耳急促的鼻息和破空声。
那诡异的旋律像是鱼钩一样，把藏在人心底深处的不安牵扯出来。
一些鬼祟且迅猛的声响从后方漆黑的丛林中迅速窜来。
迈洛暂时还不太能够理解。
迈洛没有往那方面多想。
另外，就像临行时在港口边上所说的那样。
“不同文明里虚空的含义是不一样的。”
而更像是，打了一堆奇怪MOD之后的新周目。
“外神的气息不可能这么混乱虚弱。”
但无论是《纳斯编年史》中的断章还是帕贡的意志都不曾告诉过迈洛，所谓的放逐虚空，就是深渊。
符号、符文在地上定格不动的时候，一些狰狞的裂痕就会凭空出现，像是等式对这片空间造成了某种蚀刻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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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一切都关于抉择
“在那段短暂的时光里，我曾被冠以很多种不同性质的称呼和代号。”
“几乎每一个种族从其自身立场出发，都能帮我创造出一个新的称谓，或是友好的，或是憎恶的。”
“这是基于我所做过的事情而定的，或者说，善意与恶意，源自于我的每一次抉择。”
“但，祂们不是说上位者是没有善恶之分的么？”
“我真的有做出过选择么？真的有过，选择的余地么，关于过去的那所有一切。”
“还是，就像琼·拜恩所说的那样，我只不过是悲剧的见证者罢了。”
“嗯——”
再比如遭遇风行者伊塔库亚的时候，也是那句“接下来，下落攻击会很有效”和“有时下落亦是上升”帮助迈洛成功收获了旧日毛球温迪戈。
比如，《螺湮城教本》被焚毁这件事情，就没有引起丝毫波澜。
如果时间它自己拥有记忆的话，大概能够记住在这片即将崩溃的世界里，有一个女人平静地整理自己手中的武器。
至于具体的行动计划，那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气味，来自于“伊姆纳尔”，一个曾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焦头烂额的难缠家伙。
因为在他从阴影中走出的那一刻，就嗅到了散布在空气中的一些熟悉气味。
楠薇城中那股陌生力量，与迷失的风行者比起来要虚弱太多，一丁点儿也不像是外神。
但，星之眷族、螺人、角落里的恶意，还有来自高空的目光，这些才是她此刻需要替身后那人挡下的灾厄。
“一切都关于抉择。”
克劳离开之前，最后多看了一眼那个守在门前的红发女人。
让迈洛灵魂堕入深渊的克劳销声匿迹，事实也已经证明，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根本就不在于杀死渡鸦。
…
在这样一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里想要找一个人可是相当的费劲，尤其是当已知的所有规则、秩序都失效的情况下。
…
迈洛并不知道的是在这个世界里，像他这样大大咧咧的行走在夜晚的城郊等同于自杀。
迈洛对着诺斯齐亚等式说了一些话。
所以才把自己此行积攒下来的所有恐惧之力暂时地交付到丽贝卡手中。
克劳临行之前，又一次说出了此前的那句话。
迈洛尝试着对着漆黑的方向呼唤道。
当然，也许他早就心里有数。
留在迈洛手中的是挂着半截脊骨头颅。
拉莱耶所处的特殊时空节点已经开始发生崩坏。
……
但是没有人回应。
……
这股力量似乎处于某种混乱、扭曲的状态中，有点类似于迷失深渊那会儿的温迪戈。
…
…
然后，那片暂时的漆黑环境就此结束。
那就是搞出点大动静，让艾玛自己“送上门来”。
曾经在深渊中总是能莫名撞见的一些奇怪字迹，或是落在地表，或是悬挂在建筑物上。
他的意志和灵魂，进入了一片充斥着混沌与黑暗的领域，与上一次在楠薇城郊发生的事情差不多。
但他并不清楚那些符号能否将他的意志转达给艾玛。
他们这群不速之客，似乎打破了某种平衡。
再越是靠近城区的地方，他越发能够感觉到伊姆纳尔的分形秩序已经遍布各地，但这一次，伊姆纳尔没有像愚神计划那次对整座楠薇城进行复刻，它所创造出来的东西，似乎还沾染了另外一些糜烂的气息，那些气息对迈洛来说同样非常熟悉。
而现在，因为此前的一系列破坏，外界的那“东西”找到了拉莱耶。
而且相比于伊姆纳尔，这股陌生力量非常隐晦，其携带的秩序中充斥着许多不和谐的、亵渎的元素。
“总不能是恩格尔·科拉斯本人吧。”
时空节点中的拉莱耶里。
事实上，以上这些都只是迈洛的推测。
那崩碎的天宇之上，有许多阴森的目光投射下来。
…
是完全足以以假乱真的，至少在那些混乱元素出现之前是这样的。
它是外神恩格尔·科拉斯的子嗣。
迈洛若有所思。
迈洛始终坚信且不停地向自己提醒着这一点。
如果非要说它存在某种性质的话，或许对清醒世界的“学习”以及“干扰”，就是混沌本身的特性，但也不能排除这是“混乱”的另外一种表达形式。
再次踏入楠薇城，并没有多少故地重游的感觉。
因为演化深渊世界的是混沌，而混沌的本质就是无规则。
直到迈洛的靴子离开泥泞的街道，踏上执法总部那相对干燥的台阶。
“奇怪，为什么我脑子里会产生这种无意义的自我怀疑……”
高空的建筑层在不断地龟裂、崩碎着。
然而迈洛非常肯定，这里就是深渊。
那长满了粗糙鬃毛与骨刺的躯干部分抽搐着落到地上。
“因为深渊的奇特秩序么？”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拉莱耶更像是“躲藏”在这片无边火海之中，外界似乎有什么更加可怕的东西……
并且这一次的它们比之前更加活跃、灵动，甚至迈洛都能精准地捕捉到它们正在试图传递的讯息。
“大概这一深渊世界延续的是忏悔码头事件之后的失败时间线？”
……
当然，那只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
雨夜中迈洛依旧能够看到远处城区中那些标志性高层建筑上的微弱灯光，至少说明这不是一座死城。
伴随着刺耳急促的鼻息和破空声。
那诡异的旋律像是鱼钩一样，把藏在人心底深处的不安牵扯出来。
一些鬼祟且迅猛的声响从后方漆黑的丛林中迅速窜来。
迈洛暂时还不太能够理解。
迈洛没有往那方面多想。
另外，就像临行时在港口边上所说的那样。
“不同文明里虚空的含义是不一样的。”
而更像是，打了一堆奇怪MOD之后的新周目。
“外神的气息不可能这么混乱虚弱。”
但无论是《纳斯编年史》中的断章还是帕贡的意志都不曾告诉过迈洛，所谓的放逐虚空，就是深渊。
符号、符文在地上定格不动的时候，一些狰狞的裂痕就会凭空出现，像是等式对这片空间造成了某种蚀刻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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