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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头评足
说她神清气爽是为我而高兴
月色朦胧则是在闹情绪
脸色灰褐是生气
躲入云层又因为腼腆
羞羞答答
犹抱琵琶半遮面。
或患得患失，看不准世道
而犹犹豫豫。
月亮真逗
人家走路她紧跟
拖一条长长的尾影。
花草上恍惚
鹅卵石上细碎
水泥地上长长的尾影分明
如果俩的影
便时合又时分
忽而单忽而成双。
时冷漠，时真诚
高高挂起或紧跟
有时不管
大概是怕得罪人。
月亮真逗
十五月亮本该特亮、特圆
正是五十余年前日子
八月十五
不知道
月亮有没有特亮、特圆。
子时已经过了
才结束批斗会
回宿舍路的上
眼角偶而瞟她一眼
她板着冷酷的脸
不回顾一眼。
铁青、苍白得揪心、吓人。
一路没有人开口
一个个哑然、心语。
任双脚机械地迈着
脑子常一刹那真空
如高墙上那苍白月色。
月亮真逗
文革年代忽然变成蜡黄
像久病女子。
月亮呵
人间正天覆地翻
你咋如此漠然
不哭也不笑
不讨厌也不喜欢。
咋如此冷淡
难道
面对苍凉淡淡看
冷眼盘桓它处望。
月亮真逗
到老还狂
一次赏月打个盹
她便不满
睁开眼时她已躲入云层
老半天才往外钻
乌黑着脸。
我说因为年纪大
忍不住打个盹。
你知道她咋说了？
瞥瞥眼、呲呲嘴，哼哼鼻
然后冷冷说：
你还和我论年纪，哼！
品头评足
说她神清气爽是为我而高兴
月色朦胧则是在闹情绪
脸色灰褐是生气
躲入云层又因为腼腆
羞羞答答
犹抱琵琶半遮面。
或患得患失，看不准世道
而犹犹豫豫。
月亮真逗
人家走路她紧跟
拖一条长长的尾影。
花草上恍惚
鹅卵石上细碎
水泥地上长长的尾影分明
如果俩的影
便时合又时分
忽而单忽而成双。
时冷漠，时真诚
高高挂起或紧跟
有时不管
大概是怕得罪人。
月亮真逗
十五月亮本该特亮、特圆
正是五十余年前日子
八月十五
不知道
月亮有没有特亮、特圆。
子时已经过了
才结束批斗会
回宿舍路的上
眼角偶而瞟她一眼
她板着冷酷的脸
不回顾一眼。
铁青、苍白得揪心、吓人。
一路没有人开口
一个个哑然、心语。
任双脚机械地迈着
脑子常一刹那真空
如高墙上那苍白月色。
月亮真逗
文革年代忽然变成蜡黄
像久病女子。
月亮呵
人间正天覆地翻
你咋如此漠然
不哭也不笑
不讨厌也不喜欢。
咋如此冷淡
难道
面对苍凉淡淡看
冷眼盘桓它处望。
月亮真逗
到老还狂
一次赏月打个盹
她便不满
睁开眼时她已躲入云层
老半天才往外钻
乌黑着脸。
我说因为年纪大
忍不住打个盹。
你知道她咋说了？
瞥瞥眼、呲呲嘴，哼哼鼻
然后冷冷说：
你还和我论年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