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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34.net,沙漠浪子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黯然销魂的背影,已经抽干了她的眼泪。她再哭不出来,只是像木头娃娃一样,任凭众人支使。

    她的“新郎”就坐在她身边。但亚是个略矮但体格精壮的年轻人,有一张平凡黝黑的脸孔。

    他不太爱说话,两人独处时,只会冲着她笑。看起来虽然不解风情,性格倒是挺朴实。当初就是看中他这一点,才让她点头允肯。

    婚礼车队浩浩荡荡地行驶了四个多小时,坐到后来,即使脑筋再空茫的她,都开始感到不太对劲。

    酋长曾经说过,他们的宅邸位于达曼郊区,用不着坐上四个小时的车吧?

    “我们要去哪里?”她终于打破沉默,主动询问身旁的夫婿。

    但亚清了清喉咙,没有看她。“我们要到卡提夫市的附近。”

    “我们到卡提夫做什么?”卡提夫已经是接近沙漠的城市了。

    “以后我们就住在那里。”但亚这回看了她一下,不过又很快地转开。

    “这和我们当初谈好的并不一样。”纱缦蹙起柳眉。

    “噢。”但亚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眼见从他那里,问不出来什么,纱缦按下耐心。等到真正落脚再说!

    又行驶了四十多分钟,四周的景物渐渐褪去繁华,换上淳朴的样貌,他们似乎来到非常偏郊的地带,往远方一眺望,已经可以看到沙漠的尘烟。

    她又回到沙漠上了。

    平心而言,城市与沙漠让她选,她是宁可选择后者的。

    麦达应该已返回牧场舔舐伤口了吧?他们两人的距离,不再那么遥远了

    车驾终于在一处庞大的产业前停住。前方有一道长长的围墙,围墙内,一座巨形双层建筑物匍匐在地面上。

    电动大门缓缓开启,车子继续往内开,庭院里有许多来来去去的大汉,模样像是守卫,数目多得惊人。

    酋长只是个寻常的生意人,为何需要雇用这么多警卫呢?

    她的问题没有对象可以找到解答。

    车子在大门前停下,几名女眷出来开门,将她扶了出来。

    她的新婚夫婿也跟着跨出车外。

    “纱缦,这三位是将来服侍你的仆妇,你先跟她们回房去,我稍后再去看你。”但亚说完,转身往庭院里的一条小径走去。随行的几辆礼车也缓缓朝屋后开去,除了她这个新娘,竟然没有任何人下车。

    “少夫人,请跟我们一起来。”一位四十来岁的女佣面无表情地说。

    纱缦的心中充满了疑窦,种种诡异的状况,让她开始警觉起来,稍稍冲淡了和麦达分离的哀伤。

    她的丈夫,这一走开来,共离开了一个多星期。期间,只有她独守空闺,待在新房里。

    她的新房和主屋只靠一条廊道相连结,原则上已经算偏翼了。有独立的庭院、房舍,和膳厨。

    每天夜里,她凭着栏杆,仰望头上一轮明月。唯有想到麦达和她正共享月色,才能勉强填起心中的思怀。

    这天夜里,望完了月,她独自回到卧室里入睡。

    长天夜色千里,月亮明净如盘,房内没有捻开任何夜灯,只有月光伴着她入梦。

    今晚,她睡得格外不安稳,不断梦到麦达那双伤心欲绝的深眸。

    “呵”一阵热气呵上她的颊畔。

    她皱了皱鼻子,在夜梦中翻个身,继续不沉地睡着。

    一双热热的手滑进薄被单底下,沿着她的娇躯往上爬。随即,一个沉重的身躯覆在她上方,张唇吻住她。

    麦达,这调皮的家伙,又来侵扰她了

    她轻叹了一声,蠕动着,感受这只手在她的胸前游移

    不对!这不是麦达的味道!

    她猛然张开眼,对住一双五公分之外的眼眸。眼睛的主人对她咧开嘴一笑,露出不太平整的牙齿。她没见过这张面孔,他甚至不是她的“丈夫!”

    纱缦惊骇欲绝,曲膝一踢,狠狠踹向不明男子的命根子。

    “啊!”不明男子惨叫一声,抱着下腹滚倒在床上。

    纱缦不敢停手,发了狠抓起所有触手可及的物品往他身上丢。台灯,闹钟,花瓶,梳子,书,小手镜!

    “他x的!”不明男子骂出一连串脏话。

    趁着他行动力还未恢复,她赤着脚冲出阳台门,直直跑进庭院里大叫。

    “救命啊!来人啊!”她竟然足足叫了五、六分钟才听到其他人的脚步声?

    为什么?为什么来得这样迟?院子里不是时时都有守卫吗?

    “快来人啊!”她尖叫到几乎歇斯底里。

    灯光大亮,一个仆妇匆匆拉着睡衣前襟奔到她身畔。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房房间里”她惊魂未定,全身剧烈地颤抖。“有人想袭击我!半夜摸到我房里来,想想”

    仆妇回头对着庭院的小墙大喊几句,某个守卫匆匆跑进屋子里,检查她的房间。

    “没人!”守卫搜查了半个多小时,出来回报。

    “有的,一定有的,他方才就在里面”她全身剧烈地颤抖,缩在其中一名仆妇的怀里。

    她仿佛回到童年时分,深夜目睹那些凶神恶煞在屋子里出没,脆弱的心灵充满恐惧感。

    几个守卫面面相觑,然后耸耸肩。“可能是让他跑了,我们以后会加强巡逻。”

    就这样?

    纱缦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他们不全宅院里好好搜查一番,不开灯照亮整个院子,不放狗咬人,只丢给她这一句官腔?

    这就是米拉族人对待他们新任少夫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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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丈夫”终于在四天之后出现。

    但亚应该已听说了她半夜受袭的事,然而,他面无表情,只淡淡地说,酋长想见她。

    纱缦已经对这楝屋子失去安全感,这几天夜里时常睡到一半便惊醒,整夜下来,真正合眼的时间不到三个小时。仆妇依照阶级礼俗,并不敢与她太亲近,她觉得孤立无援,没有朋友,连良人都不能依靠。

    当然,即使良人愿意让她依靠,她也是不愿意的。在她的心里,她的丈夫只有一个人,就是麦达!除了他之外,她再无法由内心而发地把自己交托给别人!

    酋长要见她,她便去见他。顺便要和这个公公说一声,请他加派警卫防守。

    “那天袭击我的人找出来了吗?”去见公公的途中,她疏远地询问丈夫。

    但亚走在前方,脚步微顿了一下,甚至没有回过头。

    “我不清楚,待会儿酋长会亲自向你解答。”

    他为什么管自己的父亲叫“酋长?”纱缦发现这个家庭真是处处充满疑问。

    两人进入主屋,来到酋长的书房。

    她才刚进门,但亚向酋长躬身行了个礼,倒退出去。

    纱缦蹙眉望着他奇怪的动作,直到他把房门带上。

    “坐,纱缦。”胖胖的酋长从红木大桌后走出来,示意她到一旁的沙发上坐定。“这几天辛苦你了,听说你夜里睡得不太好。”

    “有人袭击我!”她老实不客气地说。

    “哦?”酋长只是挑了个眉,胖脸上仍然堆满笑容。

    “但亚为什么不坐下来和我们一起谈?”她看向房门口。

    “他不是但亚。”酋长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根雪茄。

    “什么?”

    “他不是我儿子但亚。”他好心地重复一次。

    “那,他是谁?”纱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只是我手下的一个员工,代替但亚出面与你相亲、结婚。”

    她的脑中一团混乱。情况怎会变得如此?原来,她一直以为的新婚夫婿,从来不是正主儿!

    “你从头到尾都在作假?”

    “应该说,我只是运用一点小手段,得到我想要的一切。”酋长敛去脸上的笑容,淡淡说道。

    “真正的但亚在哪里?”

    “他去年染上异症,早就病死了。”

    纱缦霍然起身。“那么,你和我、桔姬夫人的协议也都是假的了?”

    他们当初的协议是,夫家不能将她带离达曼市,也不能强迫她履行夫妻义务。她和但亚结婚三年,若能培养出感情,愿意留下来继续做米拉家的媳妇,就继续留下来。否则,桔姬夫人愿意偿付他们一笔赡养费,两方分道扬镳。

    “纱缦,看看你的四周,”酋长的眼中首度露出阴森的神情。“你已经落在我家的手心里。即使我不想遵守承诺,你又能奈我何?”

    “你你”她紧捂着抽紧的胸口。

    她虽然九岁开始就在街上讨生活,然而一来年纪还小,二来时间不长,往往就是听说哪里有饭吃,就浑浑噩噩跟着跑过去。后来及时被麦达救起,带回牧场里生活,环境更是单纯得没话说。

    牧场上的人对她疼爱有加,麦达待她更是一片赤诚。因此,她虽然不至于蠢笨,在人际关系方面却非常的生嫩,对于人与人之间的机巧诡诈,全然没有概念。也因为如此,桔姬夫人能这么快掌握住她的心性,大打心战策略,攻得她片甲不留。

    可是,桔姬终究不是“坏人”纱缦只是不喜欢她,却不会厌恶她。

    她当然知道,这世界上有许多真正的“坏人”她的父母就是在外面被“坏人”杀死。

    然而,她从来没有正面而直接地被人使坏过,也就不知道,一个人的“坏”可以坏到什么地步。

    而今,酋长却真真实实地让她见识到人性丑恶的一面,而且秽臭得毫无保留。

    她震惊地望着酋长,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而且,我当然不能遵守承诺。我还期望你替米拉族生下未来的继承人呢!”酋长自顾自地接下去。

    “但亚已经死去,你想要我怎么生下继承人?”她颤声说。

    “如果你前几天夜里乖乖就范,现在只怕已经怀了种了。”

    原来,那个夜袭的男人,是出自酋长的授意?纱缦眼前一黑,耳朵里嗡嗡乱鸣。

    “米拉一族的财富虽然及不上麦氏,仍然有许多旁亲枝戚觊觎着。如果但亚已经死去的消息曝光,那群毒蝎得知他没有留下一子半女,马上会一拥而上,将我这一支踢下族长的宝座。我只有靠你来生下一个继承人,才能保住我的山河。”

    “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的!”她颤巍巍地起身。

    “你不答应也由不得你!”酋长阴狠地说。“你尽可以放弃逃走的念头,从现在开始,你的住处会有加倍的警卫防守,连一只虫子都飞不出去。”

    “我宁死都不会就范的!”她咬牙跳离他三大步。

    “仆妇说,你的月事今天一早已经来了。也好,起码我可以确定,将来你若怀了孩子,不会是麦达那个浪子的野种。”酋长微微冷笑。“等你月事干净,开始排卵,每天晚上我会派一个男人去你的房里,直到你受孕为止。”

    纱缦恶心得想吐出来。

    “如果你敢再动手动脚,别怪我耍狠!你一定不想尝尝同时被三个男人抓住,轮流硬来的滋味吧?”

    她扶住喉咙,这回,反胃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别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我早把你的底细摸清了。你根本不是什么桔姬夫人的干女儿,你只是她儿子的女仆。麦达花名在外,你跟了他这么久,不可能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既然都已经开过苞了,给哪个男人压又有什么不同?”酋长撇撇嘴。“早点怀孕生子,你的苦就早点结束,否则别怪我手段太狠辣,”

    纱缦再也忍受不住,捂着唇,猛然冲出书房外,冲出主屋,冲回她的房间里,伏在垃圾筒上剧烈地呕吐。

    天这不是一个新契机的过渡期,而是一个新的梦魇。

    桔姬夫人和她,究竟让她自己陷入怎样的绝境呢?

    她昏沉沉地软倒在地上。反正月事未结束之前,不必担心会有人来侵犯她。

    麦达

    双手紧捂着脸,她无声流泪,切切低唤他的名字。

    麦达,救我我好想见你

    快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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