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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自己说吧,该当如何惩罚你们?”躺在床上,浑身包得跟木干似的,黄羽翔向张梦心与林绮思大翻旧账。 张梦心嘻嘻一笑,道:“咱们知道你神勇了得,这不,连蒙古第一高手都被你打败了!以后,你就可以真正地接过爹爹手中的大旗,统帅起整个武林来!” 黄羽翔哈哈大笑,只是笑声牵动了肌肉,顿让浑身一阵疼痛,他呲着牙道:“统帅武林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中竖起一面大旗来得威风实在!” 林绮思格格娇笑,道:“你们看,这家伙天生不是做大事的料,哎,整日个就想着私房琐事,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张梦心从椅中站了起来,走到床边,轻盈地坐了下来,将手在黄羽翔的脸上轻轻抚摩一下,道:“不是我们不告诉你,就是怕我们告诉你之后,你会露出马脚来,搅了全盘大局!” 黄羽翔轻哂一下,道:“我这个骗人的祖宗怎得会露出马脚来呢!就像和你们一起的时候”猛然发觉有异,连忙止住不说。 任雨情轻轻摇头叹息,道:“妹妹,这个家伙不知将我们骗了多少回了!天底下,可能就数他最会骗人了!可惜的是,就知道哄女孩子,碰上别的事就笨得跟什么似的!” 赵海若轻脆的笑声突然响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已是走进门来,手中提着一只烤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偷拐来的。她向众女看看,笑道:“骆马怪请我们到高丽去玩,沈大哥也让师父捎口信给我们,让咱们有空去高丽玩玩!你们说,咱们去不去?” 单钰莹与多迦苦战不已,都是大伤元气,此时虽然坐着,但两只眼睛却是毫无神彩,娇躯轻晃,眼看着就要睡着似的。 林绮思在单钰莹的肩上轻拍一下,道:“单姐姐,你可知道,高丽的胭脂可是鼎鼎有名,向来都是贡品中最抢手的!去了高丽之后,咱们可要买一大箱子回来!” “什么?”刚刚还没精打采的单钰莹帘精神大振,道“真得有那么好吗?海若,骆大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去高丽?对了,咱们还是带几十个圣教教徒一块去吧,免得没人搬东西!”若是魔教三祖师地下有知,魔教教徒居然做起了拎包打杂的差事,不知道会不会再被气死一次。 任雨情也颇露意动之色,道:“我们心阁的弟子难得出去一次,好些胭脂水粉都还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不如也给她们带上一些!”唉,过门还没有几天,便已经想到要贴补娘家,果然是挟一个。 张梦心想了想,道:“高丽的胭脂在中原乃是罕有之物,运回来的话,倒是奇货可居!”她是标准的精算盘,她们姐妹也才八人,即使算上赤莲香与梅若雪她们那份,也用不掉如此多的胭脂,放久了又会坏掉,自然而然想到了经营之道。 赵海若见众女都是七嘴八舌起来,没有一个人理她,顿时将小嘴轻嘟,走到床边,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小丫头与黄羽翔玩惯了,臀部正好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若是在往昔,这个好色小子定然会双手齐出,大占便宜。只可惜此时他浑身都被布条绑得紧紧的,兼且身上的血管有多处已经爆裂开来,受她如此重压,顿时大声呼痛起来。 四女原还商量得正起劲,闻听黄羽翔如同杀猪般的叫声,都是向他看去。只见赵海若正挪了挪位置,在黄羽翔的双腿上坐得更加舒服,右手伸到嘴边,小嘴大张,正要在烤鸡上大大地咬上一口。 小丫头脸一红,道:“你们都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还不赶紧下来!”四女齐声大叫道。 受害人也哀声大叫道:“小丫头,你想弄死我啊!” 赵海若将身体弹了几下,让底下的可怜虫又发出了长长的哀号声,这才一跃而下,道:“你叫什么叫啊,不就是坐在你上面吗?心姐姐、林姐姐她们被你压在身底下那么长时间都还没有说呢!” “死丫头你都在胡说些什么啊!”好在屋中几个都是最最亲密之人,被点到名的张梦心与林绮思仍是俏脸一阵羞红,就差拿过边上的被子被脸蛋儿给遮了起来。 黄羽翔倒是笑了起来,只是不敢笑得太过厉害,以免身体痛得难受,道:“这个小丫头乃是黄家头一号问题人物!以后有了孩子之后,绝对要与这丫头分隔开来!” 赵海若嘻嘻一笑,道:“什么孩子,谁要生孩子了?” 众女知道这个妮子的脾气,都很自觉地不去搭理她的话头。林绮思微微一笑,道:“臭小子,你可知道,高丽的女子可是出了名的身材好、皮肤白,父皇就差点被几个进贡来的高丽女子迷得神魂颠倒,连我娘亲都有好些天没有理睬!” 黄羽翔大是意动,一双眼睛骨溜溜地转过不停,口中道:“我都已经有了你们几个了,哪还会再去想别的女人,休要哄骗我了!”转而又道“左右我们也是无事,不妨去那里看看!” 众女都是嘻笑起来,连说黄羽翔山河易改、本性难移,当真是没得救了! 李梓新与骆三元、浪风家中各有美人,闻听林绮思说得神奇,都是要到高丽去买些胭脂水粉回去试试。虽然他们各自的妻子都已是如花似玉,但又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自己的妻子更漂亮些呢? 当下林绮思便命人到苏州将南宫楚楚三女与赤莲香也接到大同府来,此去高丽耗时良多,若是长久不归,岂不是让几女大为惦记。梅若雪却一直伴在浪风的身边,早就到了边关。 这大年夜自然是在边关度过了。虽然当地的条件远远及不上苏杭一带的繁荣,但北方人民却是远较南方之人来得热情,再加上庆祝胜利,全城都是张灯结彩起来,场面极是热闹。 黄羽翔的伤势虽重,但复原速度却也是极快,半个月后,已是能下地行走。朝廷的圣旨也送了过来,将众武林人士和全城兵士都是大大地褒奖一番,自然有诸多赏赐。 朱棣对这个女婿倒还蛮了解的,特地御赐了两个美女充当侍妾,还在京中安了一处宅子,只等黄羽翔回来谢恩领赏了。只可惜,单钰莹几女个个都是不好惹的主,黄羽翔连这两个美人的面都没有见过,便已经被四女整日个唠叨不停,林绮思写了个折子,硬是将这两个美人给退了回去。 等过了正月十五,南宫楚楚几女也到齐了,黄羽翔一行人便启程向高丽而去。 刘恒左右也是无事,便随着众人同行。但陈天劫却说中原虽还有数个高手,但都与他相熟,实是无法与他们比武,便要到塞外去流浪,将自己的技艺磨砺得更加厉害,任黄羽翔几人如何劝说,还是执意离去。 单钰莹果然还是带上了三十个魔教教徒,都是特地选了身体魁梧之人。可怜这些教众还以为要同新任教主去高丽杀敌,一副意气纷发的样子,让黄羽翔连连摇头。 他们随骆三元而行,自然一路毫无耽搁,迂回而行大半个月后,终于进了高丽境内。异国风情果然与中原大为迥异,高丽气温低,人的皮肤要比中原人来得白晰好多,黄羽翔一路观花,果然大饱眼福。可惜身边还有七个妻子对他看得紧紧,又哪有机会去搭讪旁的女子。 又行数天,终是到了汉城。林绮思向当地衙门出示自己大明公主的印信,高丽王族帘派人延请众人到王宫相聚。 黄羽翔已是去过一次皇城,自然不会再为高丽皇宫的精美感到惊奇。只是当他看到高丽王率着一众人从殿内迎了出来,一张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异之色。 赵海若连连拍手,笑道:“沈大哥,你在搞什么鬼,怎得穿成了这副模样?” 原来沈复言也赫然正在其中,头上顶着一顶高帽,穿着宽松的衣服,虽然一扫他落魄的样子,但更加说不出的别扭! 沈复言紧随在高丽王的身后,见赵海若相询,便笑道:“所谓一入候门深如海,我现在重归王族,自然只能穿起这些东西了!” “哦,在仁,这些贵客你都认识啊?”高丽王转头对沈复言问了一句,随即便道“诸位天朝贵客请到里边来坐,本王闻说你们新败蒙人,正想听个究竟!” 众人进到殿中,自有香茗相待。高丽王颇会引导话题,自是将场面调和得颇为融洽。 黄羽翔的一双眼睛却老是盯在沈复言背后两个美丽的侍女身上,看她们温温柔柔、细心无比的样子,不由得连声叹气:自己的几个娇妻美是美到了极点,但一个个都是脾气极大,只见霸道、难现温柔啊! 谈话不久,自然有酒宴相招待。沈复言特地坐到了黄羽翔身边,道:“黄兄,好像你有很多话要问我?” 他身后两个侍女如影随行,也跟着站在了他的身后,小心地替他斟酒挟菜,让黄羽翔又是一阵羡慕。这小子嘻嘻一笑,道:“沈兄,你不是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吗,怎得现在又是这般打扮!” 沈复言微笑道:“家父子嗣不多,我那几个兄弟都是碌碌无为,家父实是无法将王位交给他们。正巧我赶回来劝他与蒙人断绝关系,家父便以此相胁,让我继承王位!” 黄羽翔目瞪口呆,道:“这么好的事情,居然还要威胁你!不如沈兄将王位让给小弟坐上几天试试!” 沈复言哈哈大笑,在黄羽翔的肩上一拍,道:“只怕以你懒散的性子,便是只当一天,都会将你累得半死!况且,你那几个夫人将你盯得那么久,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黄羽翔尴尬一笑,心道这家伙眼睛倒毒,知道自己心中真正所图。众人说说笑笑,自然将话题引到了黄羽翔与摩珂罗惊天一战上去。南宫楚楚三女虽然听张梦心说过,但每听一次,都会愈发觉得自己的夫君实是英武过人,当世无二。 余下的十几天中,黄羽翔一行人自然将高丽的名胜古迹一一踏遍。沈复言带着赵海若拜祭了她的堂姐赵无双,小妮子虽然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堂姐毫无感情,但见沈复言一副伤情的样子,也陪上了一张苦脸。 单钰莹几女开始了疯狂大采购,三十余名魔教教众终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过来了,每日个便是替这位教主及教主的众多手帕之交擒箱挟包。虽然他们心中大觉委屈,但每日都能看到这些美丽如仙的女子,倒也不是一般人能够遇上的幸事,便苦中作乐,自寻安慰起来。 到了二月初头,单钰莹几女终是待腻了,嚷着要回转苏州。众人便辞别沈复言,重又向中原进发,回到应天之后,自然又有一番热闹。只可惜黄羽翔那两名美人还是没有要到,不得不说是一个大遗憾。 至此之后,黄羽翔一家便长居苏州,每日个便是与妻子嘻闹,教教于谦和小虎武艺。三个月过后,司徒真真真终是怀上了孩子,让她大大地松了口气。 赵海若不忿众女一个个都生下了可爱的孩子,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白天,将“手无缚鸡之力”的黄羽翔用非常暴力的手段给强行占有了。小妮子事后痛了整整三天,但食髓之味以后,便天天缠着黄羽翔。若是黄羽翔不愿的话,便使上惯用行径:暴力! 只是黄家后院本有严明的轮寝制度,她这么一闹,顿时将秩序全部搞乱,顿成其他七个姐妹的公敌。小妮子虽然不惧,但单钰莹、任雨情、于雅婷都不是好惹的主,只好乖乖地守起规矩来。 就这样,浪子从此与他的妻子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 若干年后 “土蕃茄,彩儿是我的媳妇儿,可不准你跟我抢!”一个十一二的孩童怒气冲冲地向身边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孩童说道,说话的同时,身体也站了起来。 “哼”另外一个孩童却是仍然安安稳稳地坐着,懒洋洋地笑道“谁理你啊!爹爹说了,咱们行走江湖,讲究是个色字!色字当头,便是亲兄弟也不能让!” 之前的孩童扬了扬眉,道:“好,黄念莹,咱们今天割袍断义!从此刻起,你便不再是我的兄弟了!哼,为了彩儿,便是小若我都敢同她拼命!” 他虽然嘴里说得颇为霸道,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还是向周围扫了扫,似是怕那个“小若”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 “噗哧”叫做黄念莹的孩童突然笑了起来,道“黄念心,你放心好了,小若今天同小真、小情、小楚姐她们去镇上了,依着她的脾气,肯定会闯出一番大祸,让爹爹领她回来的!” 黄念心似是松了口气,一屁股又坐了回去,但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跟黄念莹反脸了,帘又站了起来,道:“黄念莹,你当真不讲兄弟情义,要同我争到底吗?” 黄念莹摊摊手,道:“爹爹说了,咱们行走江湖,讲究... -->>
“你们两个自己说吧,该当如何惩罚你们?”躺在床上,浑身包得跟木干似的,黄羽翔向张梦心与林绮思大翻旧账。 张梦心嘻嘻一笑,道:“咱们知道你神勇了得,这不,连蒙古第一高手都被你打败了!以后,你就可以真正地接过爹爹手中的大旗,统帅起整个武林来!” 黄羽翔哈哈大笑,只是笑声牵动了肌肉,顿让浑身一阵疼痛,他呲着牙道:“统帅武林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中竖起一面大旗来得威风实在!” 林绮思格格娇笑,道:“你们看,这家伙天生不是做大事的料,哎,整日个就想着私房琐事,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张梦心从椅中站了起来,走到床边,轻盈地坐了下来,将手在黄羽翔的脸上轻轻抚摩一下,道:“不是我们不告诉你,就是怕我们告诉你之后,你会露出马脚来,搅了全盘大局!” 黄羽翔轻哂一下,道:“我这个骗人的祖宗怎得会露出马脚来呢!就像和你们一起的时候”猛然发觉有异,连忙止住不说。 任雨情轻轻摇头叹息,道:“妹妹,这个家伙不知将我们骗了多少回了!天底下,可能就数他最会骗人了!可惜的是,就知道哄女孩子,碰上别的事就笨得跟什么似的!” 赵海若轻脆的笑声突然响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已是走进门来,手中提着一只烤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偷拐来的。她向众女看看,笑道:“骆马怪请我们到高丽去玩,沈大哥也让师父捎口信给我们,让咱们有空去高丽玩玩!你们说,咱们去不去?” 单钰莹与多迦苦战不已,都是大伤元气,此时虽然坐着,但两只眼睛却是毫无神彩,娇躯轻晃,眼看着就要睡着似的。 林绮思在单钰莹的肩上轻拍一下,道:“单姐姐,你可知道,高丽的胭脂可是鼎鼎有名,向来都是贡品中最抢手的!去了高丽之后,咱们可要买一大箱子回来!” “什么?”刚刚还没精打采的单钰莹帘精神大振,道“真得有那么好吗?海若,骆大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去高丽?对了,咱们还是带几十个圣教教徒一块去吧,免得没人搬东西!”若是魔教三祖师地下有知,魔教教徒居然做起了拎包打杂的差事,不知道会不会再被气死一次。 任雨情也颇露意动之色,道:“我们心阁的弟子难得出去一次,好些胭脂水粉都还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不如也给她们带上一些!”唉,过门还没有几天,便已经想到要贴补娘家,果然是挟一个。 张梦心想了想,道:“高丽的胭脂在中原乃是罕有之物,运回来的话,倒是奇货可居!”她是标准的精算盘,她们姐妹也才八人,即使算上赤莲香与梅若雪她们那份,也用不掉如此多的胭脂,放久了又会坏掉,自然而然想到了经营之道。 赵海若见众女都是七嘴八舌起来,没有一个人理她,顿时将小嘴轻嘟,走到床边,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小丫头与黄羽翔玩惯了,臀部正好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若是在往昔,这个好色小子定然会双手齐出,大占便宜。只可惜此时他浑身都被布条绑得紧紧的,兼且身上的血管有多处已经爆裂开来,受她如此重压,顿时大声呼痛起来。 四女原还商量得正起劲,闻听黄羽翔如同杀猪般的叫声,都是向他看去。只见赵海若正挪了挪位置,在黄羽翔的双腿上坐得更加舒服,右手伸到嘴边,小嘴大张,正要在烤鸡上大大地咬上一口。 小丫头脸一红,道:“你们都这么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还不赶紧下来!”四女齐声大叫道。 受害人也哀声大叫道:“小丫头,你想弄死我啊!” 赵海若将身体弹了几下,让底下的可怜虫又发出了长长的哀号声,这才一跃而下,道:“你叫什么叫啊,不就是坐在你上面吗?心姐姐、林姐姐她们被你压在身底下那么长时间都还没有说呢!” “死丫头你都在胡说些什么啊!”好在屋中几个都是最最亲密之人,被点到名的张梦心与林绮思仍是俏脸一阵羞红,就差拿过边上的被子被脸蛋儿给遮了起来。 黄羽翔倒是笑了起来,只是不敢笑得太过厉害,以免身体痛得难受,道:“这个小丫头乃是黄家头一号问题人物!以后有了孩子之后,绝对要与这丫头分隔开来!” 赵海若嘻嘻一笑,道:“什么孩子,谁要生孩子了?” 众女知道这个妮子的脾气,都很自觉地不去搭理她的话头。林绮思微微一笑,道:“臭小子,你可知道,高丽的女子可是出了名的身材好、皮肤白,父皇就差点被几个进贡来的高丽女子迷得神魂颠倒,连我娘亲都有好些天没有理睬!” 黄羽翔大是意动,一双眼睛骨溜溜地转过不停,口中道:“我都已经有了你们几个了,哪还会再去想别的女人,休要哄骗我了!”转而又道“左右我们也是无事,不妨去那里看看!” 众女都是嘻笑起来,连说黄羽翔山河易改、本性难移,当真是没得救了! 李梓新与骆三元、浪风家中各有美人,闻听林绮思说得神奇,都是要到高丽去买些胭脂水粉回去试试。虽然他们各自的妻子都已是如花似玉,但又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自己的妻子更漂亮些呢? 当下林绮思便命人到苏州将南宫楚楚三女与赤莲香也接到大同府来,此去高丽耗时良多,若是长久不归,岂不是让几女大为惦记。梅若雪却一直伴在浪风的身边,早就到了边关。 这大年夜自然是在边关度过了。虽然当地的条件远远及不上苏杭一带的繁荣,但北方人民却是远较南方之人来得热情,再加上庆祝胜利,全城都是张灯结彩起来,场面极是热闹。 黄羽翔的伤势虽重,但复原速度却也是极快,半个月后,已是能下地行走。朝廷的圣旨也送了过来,将众武林人士和全城兵士都是大大地褒奖一番,自然有诸多赏赐。 朱棣对这个女婿倒还蛮了解的,特地御赐了两个美女充当侍妾,还在京中安了一处宅子,只等黄羽翔回来谢恩领赏了。只可惜,单钰莹几女个个都是不好惹的主,黄羽翔连这两个美人的面都没有见过,便已经被四女整日个唠叨不停,林绮思写了个折子,硬是将这两个美人给退了回去。 等过了正月十五,南宫楚楚几女也到齐了,黄羽翔一行人便启程向高丽而去。 刘恒左右也是无事,便随着众人同行。但陈天劫却说中原虽还有数个高手,但都与他相熟,实是无法与他们比武,便要到塞外去流浪,将自己的技艺磨砺得更加厉害,任黄羽翔几人如何劝说,还是执意离去。 单钰莹果然还是带上了三十个魔教教徒,都是特地选了身体魁梧之人。可怜这些教众还以为要同新任教主去高丽杀敌,一副意气纷发的样子,让黄羽翔连连摇头。 他们随骆三元而行,自然一路毫无耽搁,迂回而行大半个月后,终于进了高丽境内。异国风情果然与中原大为迥异,高丽气温低,人的皮肤要比中原人来得白晰好多,黄羽翔一路观花,果然大饱眼福。可惜身边还有七个妻子对他看得紧紧,又哪有机会去搭讪旁的女子。 又行数天,终是到了汉城。林绮思向当地衙门出示自己大明公主的印信,高丽王族帘派人延请众人到王宫相聚。 黄羽翔已是去过一次皇城,自然不会再为高丽皇宫的精美感到惊奇。只是当他看到高丽王率着一众人从殿内迎了出来,一张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异之色。 赵海若连连拍手,笑道:“沈大哥,你在搞什么鬼,怎得穿成了这副模样?” 原来沈复言也赫然正在其中,头上顶着一顶高帽,穿着宽松的衣服,虽然一扫他落魄的样子,但更加说不出的别扭! 沈复言紧随在高丽王的身后,见赵海若相询,便笑道:“所谓一入候门深如海,我现在重归王族,自然只能穿起这些东西了!” “哦,在仁,这些贵客你都认识啊?”高丽王转头对沈复言问了一句,随即便道“诸位天朝贵客请到里边来坐,本王闻说你们新败蒙人,正想听个究竟!” 众人进到殿中,自有香茗相待。高丽王颇会引导话题,自是将场面调和得颇为融洽。 黄羽翔的一双眼睛却老是盯在沈复言背后两个美丽的侍女身上,看她们温温柔柔、细心无比的样子,不由得连声叹气:自己的几个娇妻美是美到了极点,但一个个都是脾气极大,只见霸道、难现温柔啊! 谈话不久,自然有酒宴相招待。沈复言特地坐到了黄羽翔身边,道:“黄兄,好像你有很多话要问我?” 他身后两个侍女如影随行,也跟着站在了他的身后,小心地替他斟酒挟菜,让黄羽翔又是一阵羡慕。这小子嘻嘻一笑,道:“沈兄,你不是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吗,怎得现在又是这般打扮!” 沈复言微笑道:“家父子嗣不多,我那几个兄弟都是碌碌无为,家父实是无法将王位交给他们。正巧我赶回来劝他与蒙人断绝关系,家父便以此相胁,让我继承王位!” 黄羽翔目瞪口呆,道:“这么好的事情,居然还要威胁你!不如沈兄将王位让给小弟坐上几天试试!” 沈复言哈哈大笑,在黄羽翔的肩上一拍,道:“只怕以你懒散的性子,便是只当一天,都会将你累得半死!况且,你那几个夫人将你盯得那么久,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黄羽翔尴尬一笑,心道这家伙眼睛倒毒,知道自己心中真正所图。众人说说笑笑,自然将话题引到了黄羽翔与摩珂罗惊天一战上去。南宫楚楚三女虽然听张梦心说过,但每听一次,都会愈发觉得自己的夫君实是英武过人,当世无二。 余下的十几天中,黄羽翔一行人自然将高丽的名胜古迹一一踏遍。沈复言带着赵海若拜祭了她的堂姐赵无双,小妮子虽然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堂姐毫无感情,但见沈复言一副伤情的样子,也陪上了一张苦脸。 单钰莹几女开始了疯狂大采购,三十余名魔教教众终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跑过来了,每日个便是替这位教主及教主的众多手帕之交擒箱挟包。虽然他们心中大觉委屈,但每日都能看到这些美丽如仙的女子,倒也不是一般人能够遇上的幸事,便苦中作乐,自寻安慰起来。 到了二月初头,单钰莹几女终是待腻了,嚷着要回转苏州。众人便辞别沈复言,重又向中原进发,回到应天之后,自然又有一番热闹。只可惜黄羽翔那两名美人还是没有要到,不得不说是一个大遗憾。 至此之后,黄羽翔一家便长居苏州,每日个便是与妻子嘻闹,教教于谦和小虎武艺。三个月过后,司徒真真真终是怀上了孩子,让她大大地松了口气。 赵海若不忿众女一个个都生下了可爱的孩子,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白天,将“手无缚鸡之力”的黄羽翔用非常暴力的手段给强行占有了。小妮子事后痛了整整三天,但食髓之味以后,便天天缠着黄羽翔。若是黄羽翔不愿的话,便使上惯用行径:暴力! 只是黄家后院本有严明的轮寝制度,她这么一闹,顿时将秩序全部搞乱,顿成其他七个姐妹的公敌。小妮子虽然不惧,但单钰莹、任雨情、于雅婷都不是好惹的主,只好乖乖地守起规矩来。 就这样,浪子从此与他的妻子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 若干年后 “土蕃茄,彩儿是我的媳妇儿,可不准你跟我抢!”一个十一二的孩童怒气冲冲地向身边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孩童说道,说话的同时,身体也站了起来。 “哼”另外一个孩童却是仍然安安稳稳地坐着,懒洋洋地笑道“谁理你啊!爹爹说了,咱们行走江湖,讲究是个色字!色字当头,便是亲兄弟也不能让!” 之前的孩童扬了扬眉,道:“好,黄念莹,咱们今天割袍断义!从此刻起,你便不再是我的兄弟了!哼,为了彩儿,便是小若我都敢同她拼命!” 他虽然嘴里说得颇为霸道,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还是向周围扫了扫,似是怕那个“小若”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 “噗哧”叫做黄念莹的孩童突然笑了起来,道“黄念心,你放心好了,小若今天同小真、小情、小楚姐她们去镇上了,依着她的脾气,肯定会闯出一番大祸,让爹爹领她回来的!” 黄念心似是松了口气,一屁股又坐了回去,但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跟黄念莹反脸了,帘又站了起来,道:“黄念莹,你当真不讲兄弟情义,要同我争到底吗?” 黄念莹摊摊手,道:“爹爹说了,咱们行走江湖,讲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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