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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以不亚于前两位的速度紧跟着离开现场。我发现我每回碰到李天屿都没有好事,并且很规律的平均每次减少一个就餐场所——这咖啡厅是肯定不能再来了。 李天屿的车就停在咖啡店门口,他示意我上车。我很坚定的猛摇头,他现在这状态要是还能算得上愉悦范畴我就把脑袋给他,所以我坚决的后退,再后退。然后,我就被人拎起来了。千真万确的拎,抓着我后面的领子直接给我塞进了车里。好家伙,上吊是啥感觉我彻底领会了。到了车里一顿猛咳,才算倒过气儿来。 “让你上车就上车,磨蹭啥啊。”施虐者还一副理所当然。 我这个郁闷哪,这个憋屈啊,你老人家给对象甩了也不能拿我撒火啊。合着就看我好欺负是吧。心潮这个翻腾啊,可一对上那双十分有震慑力的眸子,我十分没骨气的把满肚子埋怨化做了拂面的春风:“我这不是赶着回去跑业务嘛,咱要不改天再聚?” 说完我才发现,这李天屿都不是我客户了,我还怕啥啊。这么一想,马上来了底气。正要再次开口,脑袋又被人狠狠拍了一下。我的李大老板哪,你练过铁砂掌是吧。 “跑个屁业务,我这客户你还没搞定呢吧。”李天屿发动汽车。 得,我这底气就坚持两秒,漏光。 车子在道路中穿行,这个城市的交通那可比祖国的心脏通畅多了,道路上车子密度恰倒好处,既体现繁荣,又没有拥堵。 “老板咱这是去哪啊?”我摸摸裤子,活动经费早就上交了,现在兜里全是我的私人财产啊。血汗钱,你李天屿怎么就好意思敲诈呢。 “吃饭。”李老板头也不转,硬梆梆丢给我两个字。行,酷死你得了。 一个路口遇见了红灯,李天屿可算把目光重新投给了我的手。 “这什么玩意儿?”李天屿瞪着我手里的一团黑丝,目光费解。 “那个吧”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能把这东西扭曲成啥好听一点的,于是只好实话实说“我对象的假发” 李天屿瞪着眼睛盯了半晌,表情奇怪,不一会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操,你就是被妞儿甩了也不至于这么恶毒把,哈哈,真有你小子的!” 我缩了缩肩膀,好家伙,这丰田车优良的密闭性配上他主人那强悍的肺活量,光回声就能把人震死。很好,我用自己的不幸成功的把客户的郁闷给消散了。至于甩我的不是妞儿而是男人这个问题,咳,不是重点,可以忽略。 “怎么每回碰见你都这么多乐事啊。” 李天屿的魔爪眼看又要扑棱上我的脑袋,我紧急地大叫:“绿灯了——” 呼,逃过一劫。这家伙什么地方都不好,而最最不好的就是爪子不老实,扑棱我脑袋,猛拍我肩膀,拎我的衣领子我忽然想起来小时候逮瓢虫,逮住了就把它们翻过来,然后看着它们挣扎半天,六条小腿在那儿紧蹬,好不容易翻过来了,我又上去把那小东西再翻过来瞬间,我打个了寒战。别是当年某个被我欺负过的瓢虫成了精,然后附在李天屿身上报仇来了。 得,我楞是被自己的幻想给弄出一头冷汗。南佳就总说我脑子里塞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没准什么时候通灵了就蹦出来。唉,又想南佳了。看着手里面的假发,我忽然觉得可能刚才在咖啡厅里他说的那些个都不是重点,分手的真正原因是他受不了我受不了他的女装癖。看起来很绕,其实很简单。他两次想穿着女装和我做ài,都被我找借口给推了。然后他再没提,可也是从那以后,他总是时不时得拿这事儿点我。女装是南佳生活的一部分,我不接受这一项进入我的生活,那就等于拒绝全部的他。我觉得我这一想法完全符合南佳的思维逻辑。 算了,都这... -->>
我们俩以不亚于前两位的速度紧跟着离开现场。我发现我每回碰到李天屿都没有好事,并且很规律的平均每次减少一个就餐场所——这咖啡厅是肯定不能再来了。 李天屿的车就停在咖啡店门口,他示意我上车。我很坚定的猛摇头,他现在这状态要是还能算得上愉悦范畴我就把脑袋给他,所以我坚决的后退,再后退。然后,我就被人拎起来了。千真万确的拎,抓着我后面的领子直接给我塞进了车里。好家伙,上吊是啥感觉我彻底领会了。到了车里一顿猛咳,才算倒过气儿来。 “让你上车就上车,磨蹭啥啊。”施虐者还一副理所当然。 我这个郁闷哪,这个憋屈啊,你老人家给对象甩了也不能拿我撒火啊。合着就看我好欺负是吧。心潮这个翻腾啊,可一对上那双十分有震慑力的眸子,我十分没骨气的把满肚子埋怨化做了拂面的春风:“我这不是赶着回去跑业务嘛,咱要不改天再聚?” 说完我才发现,这李天屿都不是我客户了,我还怕啥啊。这么一想,马上来了底气。正要再次开口,脑袋又被人狠狠拍了一下。我的李大老板哪,你练过铁砂掌是吧。 “跑个屁业务,我这客户你还没搞定呢吧。”李天屿发动汽车。 得,我这底气就坚持两秒,漏光。 车子在道路中穿行,这个城市的交通那可比祖国的心脏通畅多了,道路上车子密度恰倒好处,既体现繁荣,又没有拥堵。 “老板咱这是去哪啊?”我摸摸裤子,活动经费早就上交了,现在兜里全是我的私人财产啊。血汗钱,你李天屿怎么就好意思敲诈呢。 “吃饭。”李老板头也不转,硬梆梆丢给我两个字。行,酷死你得了。 一个路口遇见了红灯,李天屿可算把目光重新投给了我的手。 “这什么玩意儿?”李天屿瞪着我手里的一团黑丝,目光费解。 “那个吧”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能把这东西扭曲成啥好听一点的,于是只好实话实说“我对象的假发” 李天屿瞪着眼睛盯了半晌,表情奇怪,不一会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操,你就是被妞儿甩了也不至于这么恶毒把,哈哈,真有你小子的!” 我缩了缩肩膀,好家伙,这丰田车优良的密闭性配上他主人那强悍的肺活量,光回声就能把人震死。很好,我用自己的不幸成功的把客户的郁闷给消散了。至于甩我的不是妞儿而是男人这个问题,咳,不是重点,可以忽略。 “怎么每回碰见你都这么多乐事啊。” 李天屿的魔爪眼看又要扑棱上我的脑袋,我紧急地大叫:“绿灯了——” 呼,逃过一劫。这家伙什么地方都不好,而最最不好的就是爪子不老实,扑棱我脑袋,猛拍我肩膀,拎我的衣领子我忽然想起来小时候逮瓢虫,逮住了就把它们翻过来,然后看着它们挣扎半天,六条小腿在那儿紧蹬,好不容易翻过来了,我又上去把那小东西再翻过来瞬间,我打个了寒战。别是当年某个被我欺负过的瓢虫成了精,然后附在李天屿身上报仇来了。 得,我楞是被自己的幻想给弄出一头冷汗。南佳就总说我脑子里塞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没准什么时候通灵了就蹦出来。唉,又想南佳了。看着手里面的假发,我忽然觉得可能刚才在咖啡厅里他说的那些个都不是重点,分手的真正原因是他受不了我受不了他的女装癖。看起来很绕,其实很简单。他两次想穿着女装和我做ài,都被我找借口给推了。然后他再没提,可也是从那以后,他总是时不时得拿这事儿点我。女装是南佳生活的一部分,我不接受这一项进入我的生活,那就等于拒绝全部的他。我觉得我这一想法完全符合南佳的思维逻辑。 算了,都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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