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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准奏,无事退朝。”埋首在文件里的尹书亚,一心二用地在例行检讨会上宣布。

    休息室内一片寂然。

    饼于安静的气氛沉淀在空气中,令尹书亚朗眉微微朝上方抬高三十度角。咦,天有异象?往常不是此话一出,休息室内便是吵吵攘攘、抱怨连天,大至天灾人祸、小至鸡毛蒜皮之事都端得出来,怎么今儿个却没半件冤屈上呈?

    狐疑的双眼先是朝两旁扫了扫,没发现异样后再往前一探,锐眸直扫至一张笑得心花朵朵开的笑颜上,停住。

    尹书亚分析式的目光,在唐律的脸上停顿约莫三秒钟过后,移师至室内另两名雇员身上,只见满头雾水的两人也同他一样,皆正蹙着眉推敲今唐家小生颜面天候如此异常之因。

    坐在桌边处于傻笑状态的唐律,浑然不觉周遭发生了何事,好一阵子过去,他就是保持著魂游天外没有归来的模样,于是,三名拒绝处于状况外的男人,在相互勾勾眉、挤挤眼后,集体上前将他团团围住。

    “哟,唐兄,这么春风满面啊?”阵前探子段树人,首先将关心的手掌揽放在傻笑者的肩头上。

    斑居正也亲切的搭上另一边宽肩“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好事啊?说来让兄弟听听嘛。”

    游魂忙不迭地以光速归建,猛然发觉自己成了瞩目焦点的唐律,立即伸手抹抹脸,端出一派正色,将一切打探驱离在防护罩外。

    “没有。”

    “是吗?”大当家尹书亚慢条斯理地抖出一张假单“那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这张假单会出现在我桌上的理由?”在雇用他之前小是就说明了,此处正面临史无前例的人丁荒,因此临时雇员不得有任何拒绝上班的请状?明知故犯。

    “我出了车祸。”唐律气定神闲地举手招认。

    “车祸?”在其他两名雇员的愕叫声中,尹书亚计较的目光立即由上至下将他扫探过一回。

    “因此我要请”理所当然的下文,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就立时遭到截断。

    尹书亚往身后的椅背一靠“等你断了两条腿再说。“浑身上下找不着半分伤迹,四肢健全、五官无损,这样也想请假?驳回。”

    “等一下。”唐律赶在大老板发还此案重审前补述“受伤的不是我,我要照顾伤患,所以这个事假我非请不可。”

    “言下之意,”迥异的精光闪过尹书亚的眼,话尾勾扬成另有内情的探问“还有别人跟你一块出车祸?”

    答案悬在他的嘴边“呃”“伤患不会是”段树人以指戳戳他的臂膀“专用司机?”昨天下班前是听他说过接送者为何人。

    “对”虽然很不想把私事摊出来,但又不得不坦白上呈以获得准假,唐律也只好据实以告。

    大老板瞬间把发生的事推论得一清二楚“你的邻居为送你返家而出了车祸?”

    “嗯。”他再自暴自弃的点点头。

    “准假两天,两天后恢复上班。”情况急转直下,惊堂木飞快地敲下“退堂。”

    “才两天?老板”唐律忙想再多争取些时间,但将个人办公时间压榨得紧的尹书亚,已在转眼间拨起私人电话忙起其他公事。

    “千夏,你家那口子在不在?”化身为经纪人的尹书亚,语调轻快地对著话筒另一头找他麻烦的小俩口下通牒“他要是在的话就叫他马上来接电话,不然在我把他下半年度的行程表敲定后,他就准备天天过家门不入,而你就等着当深闺怨妇。”

    被抛弃在一旁的唐律犹想翻案“老板”

    拎著话筒的尹书亚顿了顿,一手掩上话筒,黑眸瞟视了犹想讨人情的唐律一眼“还不回去?今天的时间也算在你的事假之内喔。”

    四目短兵相接,僵持的视线来来往往数回过后,收倒的一方,当然不会是某位闲著开间酒馆来玩玩的焕采科技副理兼经纪人。食人俸禄的唐律在确定事已定论不得翻案后,吞回所有抗议,珍惜时间地转身快速冲出休息室下班。

    “老板。”在尹书亚总算收线挂上恐吓电话后,段树人愁眉深锁地上禀“刚才有个电脑公司的人来找小唐。”

    “找他做什么?”

    段树人的脸上更是不见半分喜色“好像是想请小唐去担任他公司的程式设计师。”

    “那很好啊。”尹书亚完全不反对旗下雇员另有发展“他答应了没?”反正唐律只是在这打临时工,且上班的时间也只限于夜晚,唐律白天要做什么大事业,皆不与此有所冲突。

    “他回绝了。”悠长的叹息足以绕梁三日有馀。

    “他不是还缺一份正职的工作?”旁听的高居正纳闷地加入讨论团。

    段树人再续吐内情“他说他要自己当老板,而他的店就快开张了。”听唐律说,再过不久店面就可以装修好,目前就只剩下一些琐碎的人事和器材方面的问题。

    尹书亚感兴趣地挑挑眉“什么店?”

    “专卖电脑还有周边设备的店。”

    “他还不放弃当个老板?”高居正还以为他早就忘了那件事了“这年头老板到处都是,他干嘛那么坚持要独立门户?”

    “因为他说”吞吐至一半,段树人又深吁了一口气。

    在场另两个男人,屏气凝神的期望能听到什么伟大的志向或是人生目标。

    这才是段树人想叹气的原因“他说,只有自己当了老板,他才可以雇用他想要的会计。”

    “原来”一点就通的高居正,了解地把叹息拖得老长“问题还是出在司机身上啊?”

    “嗯。”“树人,打个电话给那小子。”抚著下巴思索不过片刻,尹书亚颇有成人之美地咧开了笑。

    段树人竖起双耳,倒想知道他对唐律的死心眼有何高见。

    “告诉他,事假恩准追加一天。”别说他没帮忙。

    门前冷落车马稀。

    距离车祸日已有三日,病房除了随传随到的唐律,以及曾经来打过一声招呼的霍飞卿外,朋友同事全没半个过来关心一下她的伤势,眼看着她都要出院了,并且也开始反省起自己人缘这么不好的原因,这时,却来了个探病的同事兼邻居。

    但就在这位访客来了后,她反倒觉得,其实人缘不好也是件好事,至少,不会又来一个跟霍飞卿一样踢落水狗的。

    冷眼看着叶蔻忍俊得相当辛苦的模样,乐芬撇撇嘴角。

    “想笑就笑吧。”

    “哇哈哈”放恣的笑音随即中止于一记揍过去的粉拳中,叶蔻无辜地悬著泪“呜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说可以和不可以的都是她。

    “只有你来?”坐在床上整理随身物品的乐芬,指了指远放在桌边的东西请她帮忙拿过来。

    “文蔚还被困在公司。”拿给她后,叶蔻也帮忙摺起摆放床上的衣物,并在摺完后帮她把打包好的行李提下床“这几天她忙翻了,我也连着好几天都睡眠不足。”

    “看得出来。”她端起眉心打量著难得出现在大美女眼下的黑眼圈。

    “好了。”将行李提到门边后,叶蔻理了理身上紧贴着玲珑曲线的套装“接下来要做什么?帮你办出院手续?”

    她悠闲地靠坐在床上“唐律已经到楼上去帮我结账了”

    “这几天他都留在这里陪你?”眸光往角落那张家属陪伴住院的克难小床看去,翦翦水眸顿时泛过一阵暧昧的光芒。

    “是他自己自告奋勇的。”乐芬小心地取下颈间的三角巾,试图活动已逃离脱臼恶梦的手肘。

    “这样好吗?”下一刻艳色美人已如风似地刮来她的床前,并对她盈盈浅笑。

    乐芬语带保留地评估著她的笑意成分“什么?”

    扇形长睫眨得若有深意“不怕唐律的女朋友会吃醋?”身为好邻居,是该关心一下他们的感情状况的。

    眸心怔止了一会儿忘了移动,阵阵酸疼感又自她的手肘传来。

    一迳想着降落在自己身上的天灾人祸,她都没为唐律想到这点

    “放心,不会有人吃醋。”

    爽朗的男声突破沉滞的空气,办好出院手续的唐律踩着轻松的脚步入内,一进房内,他首先做的就是为没耐性的乐芬戴回颈间的三角巾,并在两道质疑的视线朝他投射来时淡淡开口“我又被甩了。”

    “你的命运怎么还是这么悲惨?”同情霎时呈现在叶蔻的丽容上。

    “是啊。”唐律投以模糊的一笑“也不知道为什么。”

    骗子。

    另—道熟知的视线,在唐律笑得颇有内情的笑睑上生根落脚。身为最了解他的青梅竹马,乐芬不需思考便知他又想对外人隐瞒些什么。

    加上这—次,她已经数算不清唐律被甩过几次,这几年来,他总是不停被甩、不停地在一个个女友间流浪,他的恋情总是来得又急又突然,不久就宣告结束,而后又热热闹闹的开始了另—段新恋情。原本女友多、交往时间短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但怪异的是,与他挥剑斩情丝的女友们,非但不见她们登门作乱,也未曾有过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他还得到了个美名和罪名。

    好人。

    时至今日,她仍是不懂这个名词究竟是种抽象的赞美,还是种害他单身至今的罪过,更令她不懂得是,既然是个好人,那干嘛还会被甩?而他又为什么这么满足于当个好人?

    “你在发什么呆?”推来轮椅为她代步的唐律,大掌在她面前晃了晃。

    乐芬仓卒回神“出院手续办好了?”

    “都好了。”他倾身将她的左手环上自己的肩,一臂滑至她的背后托起她,另一臂滑至膝后搂起娇躯。

    叶蔻黛眉一挑,看着唐律动作极为纯熟地将乐芬抱至轮椅上,而在他怀的乐芬,似乎早巳对这举动习已为常,攀附在他肩上的手、倚靠他的姿势,和坐上轮椅后偏首让唐律帮她把披散的发拢至身后的动作,眼前这—叨,和围绕在他俩周遭的气氛,在她这个旁观者的眼中看来,极为理所当然,也找不到半点突兀之处。

    本哝含在她的嘴边“真怪”最怪的地方,就怪在这画面看起来—点都不奇怪。

    他们两人口径一致“你说什么?”

    “没事。”叶蔻无奈地对他们的默契摇头“我送你们回去。”

    “待会儿你还要回去上班,不麻烦你了,我会带她回去,”唐律将轮椅的把手交给她,自己走至门边拎起所有的行李。

    叶蔻顿了一下“你叫了计程车?”

    “没有。”

    乐芬也跟著纳闷了起来“那我们要怎么回家?”他老兄不会是想拖着她搭公车吧?

    “我的车就在停车场。”他平稳自若的提出解决方案。

    “你的?”他的自白,令在场两位女士同时紧张地瞪大眼。

    “下楼吧,我先去把车开过来。”不待她们抗议,矫健的身躯已拎着行李往门外移动。

    当崭新的房车四平八稳地停妥在医院大门前,浮现在乐芬脸上的忐忑仍是挥之不去。

    “真的不用我送你们?”叶蔻忧心忡忡。

    “不用。”唐律有条不紊地将行李都扔进后座。

    “我看还是”乐芬不安地想向叶蔻求援,但唐律却动作俐落地将她给搬进车内。

    “快回去上班吧,你的时间来不及了。”跨进车内前,唐律迷人地笑了笑“有空别忘了过来串串门子。”

    “呃你自己保重吧。”叶蔻挥去额际的冷汗,抬手看了看表后,对乐芬送上同情的一眼,随即赶场子地旋过身。

    “蔻”乐芬眼睁睁地看着不讲义气的同伴就此遁走。

    车厢内,已就定位的唐律才将车钥插进孔中,她连忙拿走车钥。

    “唐爸准你开车了?”自从他曾经酒醉驾车后,他的驾照就此处于被唐爸没收的状态。

    “反正家没大人,我想开就开了。”长臂—探,失物不费吹灰之力就物归原主。

    “慢著。”她又忙著攀住方向盘不放“你会不会开?还记得怎么开吗?”

    他要是懂得开车,那她这个司机这些年来是当假的啊?而他们两家老老小小,又何必为了他的代步问题伤透脑筋,最后把她推出来荣任司机—职?

    “我记得。”他沉稳地应定著,小心翼翼地栘开她的伤肢,再次把她塞回椅内并用安全带绑紧。

    她奋力突破障碍物,挤到他的面前跟他大眼瞪小眼。

    “就算从小到大好事坏事我们都—块做了,你要找个新挑战也不必挑开车这桩呀,也不想想我才刚出院而已,我可不想又来—次人为的意外,麻烦你老兄用手指头算算,你已经几年没开过车了?”想起唐爸那辆买来不到一个月就被他阵亡的前任房车,她就不想也成为烈士的一员。

    他顿了顿,张嘴似欲说些什么,半晌,又把话掩住。

    “很多年。”事实不提也罢。

    “所以这种冒险犯难的行径,还是等我的保额提高再说,请恕民女今日不奉陪。”乐芬听了连忙想拉开车门。

    “有点赌博的精神嘛。”他安慰地笑笑,按下中控锁锁死四面车门“坐好,开车了。”

    接下来将近廿分钟的车程,皆不在以手掩面的乐芬眼下,手握方向盘的唐律对那只坐在身旁的小鸵鸟是好气又好笑,不时在停红灯时拉下佳人的小手让她换换气,免得她将自己憋死在掌心,或是刻意踩踩煞车好逗出几声惊呼,以探探她是否还有声息。

    当车辆滑进她家的车库前停稳后,他先是拉开她覆面的小手,再率先下车将行李搬出来。

    “好了,地球还在它的轨道上,现在麻烦请你继续呼吸。”

    “真的?”惊魂甫定的乐芬不太相信地瞧瞧窗外熟悉的家门“我居然还活著?”

    他没好气地瞥瞪她一眼,将她的家当搬进屋后,挽高了两袖将她抱进怀,抬高两眼不去看她还是很不给面子的质疑眸光。

    “哈利呢?”抱她进门并顺脚将大门踢上,在一室光亮的房内,唐律没找到那只理当在此看家的不良犬。

    “可能又到隔壁吃饭了吧。”东张西望的乐芬也没发现狗踪。

    唐律当下拉长了黑睑“又去乞食?”没出息的家伙!什么看家防宵小的基本才能都不会,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往隔壁大厨的墙角钻,天晓得他当初干嘛心软的听她的话,去买下那只专会吃裹扒外的叛徒!

    “别说得那么难听。”她皱皱俏鼻“哈利只是懂得品尝加工狗食外的美食而已。”

    负责喂食者的脸上更添数道黑影“意思就是说我饿过它,还是我没让它吃过一顿好?”他每个月在宠物店进贡数千块大洋究竟是何苦来哉?那只挑剔的家伙宁可爬墙钻洞地到隔邻吃厨余,也不愿将就一下他特意购置的日本进口昂贵狗食。

    她以没受伤的手推推他的胸膛“你跟一只狗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还有,它的主人是我又不是你,要数落也轮不到你出马呀,不要老是跑来我家抢我的台词好不好?”

    忍耐复忍耐,唐律谨遵懿旨地咽下堆满腹的牢騒,倾身将她放在沙发上,拉近了桌子将她的伤脚捧上桌,并且拿了块软垫搁在伤脚下。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脸庞“你好像很累,要不要回房去躺一下?”

    “不要,躺那么多天,我的骨头都躺得快散了”乐芬不适地伸了伸懒腰,忽地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纤指忙不迭地指向行李“帮我把那个袋子拿过来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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