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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34.net,玉女奇侠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一出镇口,只见原野一片碧绿,官道上行人尚稀,举目前看,连绵山势镇甸,看不见有任何飞马疾奔的尘影。

    当然,银装少女的青鬃梨花马,也是一匹,万中选一的千里驹,天亮起程到现在,至少已驰出数十里,卫擎宇举目远眺,只是一种下意思的希冀而已。

    这时,卫擎宇的脑海里,盘旋的都是银装少女的美丽影子。

    他不停地在心里问:“这个银装少女到底是谁呢?”

    他由她诡异霸道的剑法,想到银装少女知道他前来邙山的目的,以及她对他说的话中含意。

    一想到话中含意,他的心头不由猛地一震!

    因为他记得银装少女曾对他道:“好好盘问你心上人的这几个部下吧!也许能知道你要找的人儿现在什么地方!”

    心念及此,他不由懊恼地叹口气道:“唉!我当时为什么那么糊涂,只顾诘问风月仙姑的藏身之处,而竟忘了追究他们风月仙姑现在把兰梦君软禁在何处呢?”

    现在,他根据银装少女的话意,业已断定她很可能知道兰梦君被软禁在何处,至于她为什么不肯告诉他,他实在百思不解。

    如果说她是自己人,她的态度冰冷,话含讥讽,如果说她是莫不相干的人,她似乎又知道他卫擎宇的底细,和前来邙山的目的。

    其次,她昨夜在斗场离开的早,而返店却较他为迟,这中间的一个多时辰她去了哪里?

    他坐在马上,反复思索,逐一揣测,任由胯下的乌骓马放蹄飞驰。

    但在他的目光本能中,仍注视着道上的车马行人,和远处的山势镇甸逐渐地向他如飞迎来。

    就在他距离镇口不远之处,蓦见一个老花子正由镇内走出来,沿着一条小径,迳向不远处的一座破祠堂走去。

    卫擎宇的目光一亮,顿时想起该将兰梦君是被风月仙姑劫走的事,火速报告给三位怪杰和三位奶奶知道,以免他们仍在怀疑人是清芬姊劫的,甚或受了小人的蛊惑而去天坤帮总坛闹事。

    心念及此,即拨座马,驰下官道,迳向老花子面前驰去。

    匆匆前进的老花子,一见卫擎宇拨马向他驰去,神情一愣,急忙止步,举目望来,一脸的迷惑。

    卫擎宇纵马驰至近前,飞身下马,向着老花子一抱拳,含笑和声道:“在下卫擎宇,想请老当家的帮忙办件事儿”

    话未说完,老花子已目光一亮,急忙抱拳恍声:“噢,原来是卫岛主卫少侠,可是又有了新消息要传递?”

    卫擎宇听得心头一震,神情一呆,道:“你说什么?又有了新消息?”

    这一次该老花子发愣了,他不由惊异地望着卫擎宇,正色道:“个把时辰前,不是有一位姑娘送一道消息给麟凤宫的富奶奶吗?”

    卫擎宇心头猛地一震,同时脱口“噢”了一声,道:“竟有这等事?她是怎么说?”

    老花子不答反而迷惑地问:“怎么?卫岛主不认识那位绿衣姑娘呀?”

    卫擎宇一听“绿衣姑娘”神情再度一呆,脱口“啊”了一声道:“你说的那位姑娘是不是全身一体银缎劲衣,肩袖有流穗,背插绿柄剑”

    话未说完,老花子已摇了摇蓬头道:“不是。”

    卫擎宇迷惑地“噢”了一声,想了想,自语似地道:“这一位绿衣姑娘又是谁呢?”

    老花子也不由迷惑地问:“怎么?卫岛主真的不知那位绿衣姑娘是谁呀?”

    卫擎宇神情迟疑地道:“我认识的是一位一身银缎劲衣的姑娘”

    老花子立即揣测道:“她既然带消息给贵宫的富奶奶,想必是与贵宫有渊源的人,譬如门人弟子或好友亲戚”

    一听亲戚,卫擎宇的目光不由一亮,脱口兴奋地道:“一定是她!柳鸣蝉,表妹柳鸣蝉!”

    说此一顿,突然望着老花子,兴奋地问:“她可是说她姓柳?”

    老花子微一摇头道:“她没有对老花子说她的尊姓大名”

    卫擎宇急切地问:“她请你们转达的消息怎么说?”

    老花子正色道:“她就交给老花子一封信,告诉我火速派人,送往太湖的麟凤宫,一定要亲自面交富奶奶”

    卫擎宇急忙伸手,兴奋地问:“信呢?”

    老花子失声一笑道:“卫岛主您真会开玩笑,信是个把时辰前交给老花子的,那位姑娘交代火速送达,信这时恐怕早到了东光镇的六十三分舵上了!”

    卫擎宇被说得俊面一红,失望地“哦”了声道:“是她亲自来此找你的?”

    老花子摇首道:“不,是隆升客栈的店伙拿了一张麟凤钱庄的百两银票把老花子叫去的!”

    卫擎宇听得精神一振,立即兴奋地道:“那么就请老当家的带在下前去隆升客栈如何?”

    老花子再度失声一笑道:“卫岛主,老花子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这是个把时辰以前的事儿了,那位绿衣姑娘吃罢了早饭就走了!”

    卫擎宇再度失望地“哦”了一声,但关切地问:“老当家的可知那位姑娘去了哪里?”

    老花子略微吟声道:“好像是去了西北!”

    卫擎宇听的得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西北?那不是邙山的方向吗?”

    老花子摇头一笑道:“是不是去邙山,那位姑娘没有说,老花子也不敢问,不过,那位绿衣姑娘对人非常和蔼,也很客气!”

    卫擎宇无心听这些,立即关切地问:“那位姑娘可曾打听在下的行踪?”

    老花子微一摇头道:“她没有向老花子打听,有没有问店小二,那就不知道了。”

    卫擎宇失意地“噢”了一声,立即拱手道:“多谢老当家的,告辞了!”

    老花子看得一愣,不由迷惑地问:“咦?卫岛主,是不是有新消息转回麟凤宫呢?”

    卫擎宇听得俊面一红,顿时想起了拦住老花子的目的,因而恍然道:“噢,烦请老当家的通知麟凤宫的三位老奶奶,就说人是风月仙姑劫的”

    话未说完,老花子目光一亮道:“风月仙姑?”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动,脱口急声问:“怎么?老当家的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老花子赶紧摇头道:“不不,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不过昨天傍晚有人看到风月仙姑带着几个人,迳向镇外过去了。”

    卫擎宇急忙问:“她一共带了多少人?”

    老花子凝重地道:“是小花子看到的,一共带了四个,都是天坤帮的人,好像是两个蓝带香主,两个黑带大头目。”

    卫擎宇听罢,不禁有些生气地道:“说也奇怪,黄帮主三令五申,严令她的部属务必活捉那风月仙姑回坛治罪,为何仍有一些部众和她鬼混在一起呢?”

    老花子立即风趣地一笑道:“这年头就有那么多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人嘛!”

    但卫擎宇却不解地正色问:“老当家的,黄帮主悬下武林重赏,贵帮为何不出手捉拿”

    话未说完,老花子已摇手正色道:“风月仙姑虽然秽名四播,但都是双方心甘情愿地玩乐,并没有杀人灭口的恶迹。再说风月仙姑武功不俗,想捉她也不是一件易事,如果她是罪不可赦的淫娃,别说黄帮主悬有重赏,就是基于公议,敝帮主也早下手了!”

    说话之间,卫擎宇已取出一张银票,往老花子手里一塞,谦声道:“这些小意思,聊表谢意,给贵帮的弟兄们买杯酒喝!”

    老花子神色一惊,坚决推辞道:“方才那位绿衣姑娘已给了老花子一百两了,岛主的赏赐万万不敢再受”

    卫擎宇故意沉面正色道:“老当家的如果再这么推辞,那就是嫌少了!”

    老花子一听,面现难色,最后终于无可奈何地道:“既然这样,老花子就恭敬不如从命,先代他们向卫岛主说声谢谢了,并祝您一路顺风,前途珍重!”

    卫擎宇也愉快地拱手含笑道:“彼此珍重,再会。”

    会字出口,飞身上马,再向抱拳肃立的老花子挥了个手势,略微一抖丝缰,乌骓放蹄向前驰去。

    卫擎宇一路飞驰,脑海里一直盘旋着银装少女和绿衣少女两个人的容貌影子。

    他当然不知道那位绿衣少女的年龄容貌,而当那位老花子谈起时,他也不便对一个少女多加询问,因而绿衣少女的容貌身材,只是在他心里揣摸和幻想出来的虚渺影子。

    但是,在他打尖吃饭的时候,也兼而注意座位附近的人物,或向酒保打听一下银装少女和绿衣少女两人,是否曾由此经过。

    结果是失望的,跑堂的和酒保们,都说没有看到。

    红日偏西时分,绵延无垠的山势,以及邙山的主峰,已经遥遥在望了。

    一看到邙山主峰,卫擎宇的心情,立时显得急切和激动起来,而他心中所计算的,也是如何才能尽快找到惨云谷,三个壮汉是否真的会到那座巨碑下等他,以及如何对付风月仙姑的事。

    由于照他预定的时间为晚,这令他更加担心,二更以前能否找到那座巨碑,是以,他就在进街不远的一家大客栈中住下来。

    匆匆饭罢,交代了一下店伙,迳自走出店来。

    这时街上夜市刚刚开始,人尚不多,卫擎宇闪进一条黑巷,立即展开轻功,直向镇外驰去。

    镇外即是邙山的东南麓,只见乱石杂树,藤萝丛生,浓郁漆黑的山影,有如待人而噬的猛兽。

    一到夜晚,鬼火飘匆,甚或听到孤魂野鬼的哀哞厉哭!

    卫擎宇虽然艺高胆大,但他终归还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大孩子,加之幽冥两路,人鬼殊途,这不能不令他内心紧张,毛发直竖。

    也正因此,使他精神抖擞,加速飞驰,双掌暗蓄功力,随时准备出手。

    山口广阔,树木蔽天,眼前漆黑一片,夜风较之方才尤为强劲,吹得他的蓝衫下摆发出了“叭叭”响声。

    卫擎宇虽然内心有些紧张,但他也知道这是心理作用,想到风月仙姑等人正潜伏在断魂崖下的山洞中等候,以及三个壮汉,也要到巨碑下相约碰头,立即胆气大壮,心想:“我的胆识难道还不如他们不成?”

    一经想通,身形不停,迎着强劲山风,飞身驰进内山口。

    也就在他驰进山口的同时,前面漆黑的草丛中,突然有人压低声音问:“是卫岛主吗?”

    话声甫落,左前方的乱石杂草中,突然站起一人,一面向这面纵跃奔来,一面低声道:

    “岛主,是我,小的张自行!”

    卫擎宇凝目一看,发现来人竟是昨夜的那个腰系蓝带的壮汉。

    心中一惊,立时提高了警觉,因而不自觉沉声问:“你怎的这么早就来了?”

    自称张自行的蓝带壮汉,到达近前,也忘了行礼,立即焦急地埋怨:“岛主,您还说小的们来得早,您老来的太晚了!”

    卫擎宇听得一愣,道:“现在刚刚起更”

    话刚开口,蓝带壮汉张自行已焦急道:“岛主,您可认得前去惨云谷的路?”

    如此一问,也正问中了卫擎宇内心焦急之处,因而不自觉地道:“我也正为此事在着急呢,因为我从没来过邙山,根本不知惨云谷位于什么地方!”

    话一出口,顿时惊觉失言,心想:“对当前的这个蓝带壮汉突然在此出现,应该提高警觉才是,怎么还能对他坦诚直言呢?”

    心念电转,赶紧补充道:“本来迟到一刻半刻并无关紧要,怕的是你们三位久等不见,内心焦躁,加速穴道的气血逆转提前到来!”

    自称张自行的蓝带壮汉一听,嘴角不由现出一丝冷笑,但他却趁势含笑正色:“就是嘛,昨夜您走后,小的三人发觉了这个问题,有心再去找您,又不知您岛主住的是哪一家客栈”

    卫擎宇立即正色道:“当然就是那位银装姑娘住的那家客栈嘛!”

    张自行立即苦着脸道:“可是,虽然想到了,不知您岛主住的是哪一座独院,最后商量的结果只有让小的先到山口来接您”

    卫擎宇虎眉一蹙,问:“你们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走这座山口?”

    张自行先是一愣,旋即正色道:“由东光镇渡口前来邙山的,绝大多数都是走这条路的人,必走这座山口。”

    卫擎宇已经提高了警觉,因而也懒得再诘问其他,是以淡然问道:“其他两位呢?”

    张自行不自觉地道:“刘爷两人心急”话一出口,突然不说了。

    卫擎宇心知有异,立即沉声道:“刘爷是谁?”

    张自行赶紧正色惶声道:“岛主您别误会,小的那位大头目姓刘名野,田野原野的野,不是爷娘的爷”

    卫擎宇冷哼了一声,同时沉声道:“我懒得再问你们这些,赶快在前头带道好了。”

    张自行惶恐地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向山口内奔去。

    卫擎宇紧跟身后,较之方才更加警惕。

    邙山山势不同,但广阔崎岖,加之乌云遮月,更觉山道难行。

    张自行在前放腿飞奔,翻峰越岭,穿林过谷,路径十分熟悉,看来他前来邙山绝对不止一次,因而也联想到这些人在风月仙姑的指使下,对劫掳兰梦君的事,显然早已有了预谋。

    一想到这问题,立即想起兰梦君现在被藏在何处的事,因而沉声问:“麟凤岛的兰姑娘现在被禁在何处?”

    一直在前奔驰的张自行,突然被问得浑身一战,一面前进一面侧首回答道:“什么兰姑娘?小的不知岛主问的是怎么回事。”

    卫擎宇冷哼一声道:“你别跟我装糊涂,咱们彼此心里有数”

    张自行惶声道:“小的真的不知道兰姑娘是谁?岛主说的可是昨夜挥剑杀人的那位姑娘?”

    卫擎宇听得又恨又气,不由切齿恨声道:“不给你一些苦头吃,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在前奔驰的张自行一听,急忙回身止步,望着卫擎宇惶声道:“卫岛主,小的的确不知您问的是什么意思?!”

    卫擎宇双眉微剔,俊面罩煞,在这一刹那,他突然想通了一个问题,如果现在能在蓝带壮汉的口中探出兰梦君被禁之处,立即便可以将兰梦君救出,何必再和风月仙姑周旋?

    是以,冷冷一笑,目注神情惶急的蓝带壮汉,缓步去,同时恨声道:“反正现在距离惨云谷已不太远,杀了你我一人仍可以前去”

    话未说完,蓝带壮汉早已吓得面无人色,额角渗汗,连声惶急地道:“岛主,小的的确不知兰姑娘的事,也许刘野他们清楚”

    卫擎宇立即沉声问:“你是说刘野他们曾参与劫掳兰姑娘的行动?”

    说话之间,伸出弯曲如钩的右掌,作着缓缓向蓝带壮汉的面门抓去之势。

    蓝带壮汉一见,大惊失色,魂飞天外,惶得急忙哭声道:“他们有没有参加劫掳兰姑娘的行动,小的不知道,只有请岛主问他们两个人了,反正绕过前面的峰角就是惨云谷口了,稍时还是请岛主问他们两人吧!”

    卫擎宇的五指几乎已抓到了壮汉的面前,见他依然不肯说出,可能真的不知,但他仍沉声问:“你的确不知?”

    蓝带壮汉张自行,连连颔首惶声道:“小的的确不知,您就是杀了小的,小的还是不知。”

    卫擎宇无奈,只得沉喝道:“走,找刘野他们去!”

    蓝带壮汉惶声应了两个是,转身向前继续奔去。

    卫擎宇一面前进,一面回想那个银装少女昨天晚上的话意,也认为也许那只是她一时的戏谑讽讥之语。因为,根据他方才问壮汉的情形,如果壮汉知道,对方为了保存性命,不可能不说出来。

    他哪里知道,这些江湖亡命之徒,有时虽刀剑加身,也未必肯吐实情,何况只是作势吓唬?

    绕过峰角,卫擎宇的目光突然一亮,因为前面一片乱石广场,广场的尽头即是一道近乎狭谷的谷口,而谷口外的不远,果然有一尊高达丈二的巨碑。

    卫擎宇一看巨碑,知道那座狭谷内即是惨云谷。

    仔细观察山势,前面俱是峭壁,看不见断魂崖位在何处。

    打量间,距离巨碑已经不远,在前引导的蓝带壮汉张自行,正在左顾右盼地东察西看。

    卫擎宇这时也看清了巨碑上的三个大字,正是“惨云谷”

    到达巨碑下,发现东张西望的蓝带壮神色十分慌张,只见他突然压低声音,招呼道:

    “刘野?刘野?卫岛主到了,你们快出来吧!”

    卫擎宇听得虎眉一蹙,不由迷惑地问:“怎么?他们两人,原就在这儿等着的吗?”

    蓝带壮汉这时神情慌乱,面无人色,依然左顾右盼地焦急察看,但嘴里却惶声道:“现在已经是二更天了,他们早该到了!”

    卫擎宇抬头一看夜空,满天乌云,月光从云隙间透下来,已看不见任何星辰,但根据时间判断,二更将尽,其他两人应该早就到了。

    因而,他也忍不住自语似地道:“是呀!照说他们应该先在此地等候才对呀,为何到现在还没看到他们的影子呢?他们会不会”

    蓝带壮汉张自行,不禁有些紧张地道:“卫岛主,请您在这儿先等一会儿,小的到谷口里找一找他们”

    卫擎宇立即不解地问:“你怎的知道他们已经进谷去了?”

    张自行立即惶急地正色道:“小的担心他们来到此地看不见岛主,心急穴道被制,两人以为我们到谷里去了,才会进去找一找!”

    卫擎宇深觉有理,但是这个自称叫张自行的蓝带壮汉,为何不心急着要求为他先解开穴道呢?

    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点穴道只是要花招?

    念及于此,心头不由一震,果真对方知道了点制穴道,对他们毫不发生作用,蓝带壮汉的胆敢前来引导,其中必然有诈!

    是以,立即望着蓝带壮汉,沉声道:“慢着,要去找我们一块儿去找!”

    蓝带壮汉一听,面色更加大变,越发惶急地道:“岛主,您千万不能离开这儿”

    卫擎宇立即沉声问:“为什么?”

    蓝带壮汉惶急地道:“万一他们就在我们离开的时候赶到,岂不”

    卫擎宇立即淡然道:“不会那么巧,根据我点穴的手法,向来双子对时,如果再有个把时辰他们不来,必会气血逆转,抽筋暴毙而死,照道理,他们担心穴道被制,应该提前到达才是”

    蓝带壮汉一听,不自觉地惶声问:“岛主,小的穴道什么时候解开?”

    卫擎宇知道对方已有些相信,是以,故意漫不经心指着对方,淡然道:“你现在提提气,可先试一试!”

    蓝带壮汉一听,惶声应是,急忙提气运功。

    卫擎宇就在对方提气的同时,漫不经心地射出一缕指风,随着他摆动的手指在壮汉的胸前要穴上极轻微地分别点动。

    蓝带壮汉一提气,面色大变,脱口惊啊!不由惶声道:“岛主,已经快要发作了,你要救救我,赶快给小的解开穴道吧!”

    卫擎宇虎眉一蹙,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蓝带壮汉已是面色如土,冷汗涔涔,张着口不停地喘气,这时见问,立时惶声道:“真气迟滞,气血不畅,胸部就像针扎的一样!”

    卫擎宇故意神情凝重地“唔”了一声,微一颔首道:“虽然还有个把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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