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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不省”教授也认为自己“新见迭出”但我绝不敢拿他与长于“谋始”的徐博士相提并论。

    不可否认“讲课效果,与学术能力从来不该是对立的你死我活的”(见徐博士在新浪的博客:http://blog。sina。cn/s/blog3e47063f0100m3ax。html,发表时编辑改成了“讲课效果与学术能力从来不该是对立的”),却也不一定就能得出“只有学术能力强,肚里有货,才能在课堂上舌璨莲花”“生公说法,顽石点头”或许是“因为生公有精深的佛学造诣”但“在课堂上舌璨莲花”却也并非表明说话的人就一定“学术能力强,肚里有货”——何况“货”还有“好货”与“坏货”之分,在中国,假冒伪劣产品忽悠人的事还少吗?我相信深大的学生“不是冥顽不灵的顽石”教师是否尽心尽责也能判断得出来,至于教师到底“有没有学问”却未必“心中都跟明镜似的”——徐博士想来也没有就此做过“起码的调查研究”怎么就这么肯定呢?香港大学单习章博士曾说过,看一个学者的学问“不看论文,看聊效”信哉斯言!——从徐博士在报纸和博客上的“聊效”在下确实也看到了徐博士这位“人文学者”之“思想的深邃与条理的清晰”呀!

    我确实并非“学界中人”也不愿意涉足其间,当然无权与闻徐博士所谓的那个“人所共知的秘密”——我只知道,中国当下的人文学科的论文,绝大多数并不是“教授们满足好奇心的产物”倒是“教授们满足名利心的产物”“无益于世道人心”且不说,如徐博士所言,就算不是“通过用钱买版面”发表的,其价值也略等于无。这种论文自然不写也罢,但不写“这种论文”的教授,却也未必就能“认真讲好课,带好学生”或“对得起每月的工资”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确实如此。但是“传道、授业、解惑”和“能讲好课”还是略有差别。能否讲好课,往往更多的是个口才的问题,未必就是“传道、授业、解惑”——就象我在上面所列举的那位长于煽情的“省不省”教授,学生未必就觉得他的课讲得不好,但到底能从中学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却还是要存疑。相反,那些口才欠佳的老师,却也未必就不能“传道、授业、解惑”——叔本华、周作人等人留传给后世的著作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们“不能影响学生,让学生获益”吗?非也,只能说他们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或曰另一种传播媒介来“影响学生,让学生获益”他们难道就不配在大学里——注意,我讲的是大学,而不是中小学或幼儿园——当老师吗?虽然叔本华也因没有学生听他的课离开了柏林大学,但叔本华的离开,并非叔本华的损失,而是柏林大学的损失。徐博士又要说了, 像叔本华与周作人“这样的科学家、学者,可以选择到企业、研究所当中工作,又有什么必要在高校当中占一个教师的名额呢”?试问,当下的中国,有这种能够容纳他们的企业和研究所吗?徐博士的学问也很高,为什么不替自己找一个类似的企业和研究所呢?又有什么必要在高校当中占一个教师的名额呢?叔本华可以“选择像康德一样隐居著述”因为“他有丰厚的遗产”周作人有吗?像周作人一样口才欠佳却造诣很深的学者们有吗?徐博士自己有吗?如果没有大学的教职,他们未必能专心著述。

    周作人的人格如何且不论,但他到底有没有学问“学界中人”自有公论,恐怕并非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徐博士一句“周作人本身就不是有学问的人”就能抹杀的罢。而且,徐博士又不是我,也没有和我交流过,怎么就知道我“不会认为周作人是大师”呢?徐博士的严谨哪里去了呢?和徐博士的臆测恰恰相反,在我的心里,周作人是和他的哥哥鲁迅并列的大师级的思想家和文学家,二人各有千秋,不分伯仲——在学问上,前者也未必比后者差。

    华大学校长梅贻琦1931年在清华的就职演说道:“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有大师而不知珍惜,相反却有眼无珠,用制度的或其他人为的方式排挤他们、迫害他们,将他们扫地出门,这才是大学——甚或一个国家或一个民族——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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