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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34.net,完美先生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电话响了,晓蔷犹豫着要不要接。玛茜已经接受访问了,所以应该不会再有记者费事打电话来。但考虑到时机,打电话来的可能是某个认识她的人,刚刚在电视上听到她的名字,而想跟她说话;好像她十五分钟的可疑名声能够因彼此认识而影响到那个人。她不想再谈任何跟那该死的清单有关的事,她只希望风波赶紧平息。

    但电话也有可能是露娜、蒂洁或玛茜打来的。

    铃声七响后,她终于接起电话,准备以意大利腔说话来假装自己是别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的哥哥大卫劈头就骂。

    晓蔷眨眨眼,脑筋一时转不过来。天啊:他要对老爸没有把爱车暂时交给他监护的事耿耿于怀到什么时候?“我又没有对你怎么样,老爸想把车寄放在这里又不是我的错。我宁愿他把车寄放在你家,真的,因为现在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车停在车道上。”

    “谁跟你说车子的事!”他吼着说。“我指的是电视上那件事!你怎么可以那样做?你有没有想过那会使我看起来像什么?”

    事情变得有点诡异了。她努力思索这件事怎么会影响到大卫。她只想得出一个理由:也许大卫不符合清单上所有的标准,而他又不想让薇琳知道这种事有标准。讨论哥哥的生理特征不是她想做的事。

    “我相信薇琳不会做比较。”她尽可能婉转地说。“呃,我正在烧开水,我得”

    “薇琳?”他问。“她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你是说清单这件事她也有分?”

    越来越诡异。她抓抓头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最后她说。

    “电视上那件事!”

    “那件事怎么样?它怎么影响到你了?”

    “你公布了你的姓名!如果你嫁了人,你就不会到现在还姓白,但是你偏偏不肯嫁,所以你的姓跟我一样。如果你没有注意到,姓白的人并不多!想想看这件事会使我在上班时,受到怎样的嘲笑!”

    就算是大卫,这也太过分了点。他的妄想症平时还不是很明显。她爱他,但他始终深信自己是宇宙的中心。这种自我中心的态度在他念高中时至少还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高大英俊,广受女生喜爱,但他离高中毕业已经十五年了。

    “我认为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尽可能谨慎地说。

    “你的毛病就出在这里,你在张开你的大嘴巴之前从来不动脑筋”

    她现在也没有动脑筋,她只是顺其自然地做。“去你的!”她说,砰地一声摔下电话。

    不是很成熟的举动,晓蔷心想,但很令她满意。

    电话又响了。打死她也不接。她第一次希望自己有来电显示器。也许她真的需要一个。

    铃声响了二十下时,她抓起电话吼道:“干什么!”如果大卫以为他可以这样騒扰她,等她凌晨两点打电话给他时,看他怎么想。去他的兄妹之情!

    是莎丽打来的。“这下你可惹祸了。”

    晓蔷揉揉眉心,感到头隐隐作痛起来。在和哥哥谈得不欢而散后,她等着听姐姐有什么话要说。

    “我在教会里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真的吗?澳,莎丽,我替你感到难过。”她甜甜地说。“我不知道你有可怕的颈肌无力症。什么时候诊断出来的?”

    “你就是爱现,你向来只想到自己。你有没有想到过这种事对我或孩子们会造成什么影响?黛芬觉得丢脸死了,她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你是她的阿姨”

    “她们怎么会知道?我从来没有跟她的朋友们见过面。”

    莎丽犹豫一下。“大概是黛芬告诉她们的。”

    “觉得丢脸还坦承我跟她的关系?这就奇怪了。”

    “不管奇不奇怪,你把它公开出来都是令人作呕的做法。”莎丽说。晓蔷在心中迅速回想玛茜的电视访问。里面没有讲得那么露骨。“我觉得玛茜没有那么糟。”

    “玛茜?你在说什么?”

    “电视上的那段访问,刚刚才播完。”

    “哦。你是说它还上了电视?”莎丽惊骇地问。“天啊!”“如果你不是在电视上看到,那么你在说什么?”

    “网络上那件事!黛芬在网际网络上看到的。”

    网络?她的头越来越痛了。可能是公司的计算机怪胎把“时事通讯”里的那篇文章,完整地张贴到网络上。十四岁的黛芬可真是受教了。

    “我没有把它放到网络上,”她疲倦地说。“一定是公司里的其它人放的。”

    “不管是谁放的,你都是那张清单的幕后黑手。”

    晓蔷突然厌烦得要命,觉得自己几天来都像走在空中的钢索上,她承受的压力已经到了极点,照理说应该是最关心和支持她的人却把她骂得狗血淋头。她再也受不了了,连一句尖酸刻薄的话都想不出来。

    “知道吗?”她平静打断莎丽的长篇大论。“我厌倦了你和大卫总是连问都不问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认定我是罪魁祸首。他为了老爸的车对我不爽,你为了老妈的猫对我不爽,所以你们对我劈头就骂,连想都没有想到要问我清单的事是不是令我很不好过。我刚刚告诉大卫去他的,现在我也告诉你,莎丽,去你的!”她说完就挂断电话。谢天谢地,她没有其它的兄弟姐妹了。

    “我已经尽力当和事佬了。”她对“布布”说,然后眨掉料想不到的泪水。

    电话又响了,她把它关掉。录音机留言窗口上的数字显示她有太多留言,她听都不听就把它们全部删除,然后到卧室换下上班服。“布布”跟在她后面。

    她很怀疑能从“布布”身上得到任何安慰,但还是把牠抱起来,用下巴磨赠牠的头顶。牠忍受了片刻,然后挣脱她的怀抱,轻轻跳到地板上。毕竟她不是在做牠最喜欢的事搔牠的耳后。

    她太过紧张沮丧,坐不住也吃不下。洗车可以消耗一些精力,她心想,连忙换上短裤及运动衫。“腹蛇”不是很脏,已经两个多星期没下过雨了,但她喜欢它闪闪发亮。洗车打蜡除了可以消除压力,还可以振奋她的心灵。此时此刻,她非常需要振奋一下心灵。

    她在收拾洗车用具时生着闷气。她真该让莎丽吃点苦头,把“布布”带去她家,留下牠在那里摧残她的椅垫;由于莎丽不久前才换了新家具她好像老是在换新家具所以对于损失椅垫填充物,她可能不会像晓蔷这样乐天知命。阻止她转让“布布”的唯一因素是,老妈把她的爱猫托付给她,而不是给莎丽。

    至于大卫,情况大同小异。要不是老爸要她照顾他的爱车,她就会把它转移到大卫的车库,如果它在大卫看护期间出了事,她会觉得自己要负加倍的责任。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进退两难。

    备齐了鹿皮布、水桶、不伤烤漆的特制洗车皂、汽车蜡和车窗清洁剂,她让“布布”出来到厨房阳台上看她洗车。由于猫不喜欢水,所以她不认为牠会很有兴趣,但她想要牠作伴。牠趴在阳台上的一小块黄昏阳光里,没多久就开始打起盹来。

    凹痕累累的褐色庞帝克不在隔壁的车道上,所以她不必担心会不小心喷到庞帝克而激怒了山姆,虽然在她看来,好好清洗一番对它有益无害。但话说回来,或许洗了也没有用,因为它已经到了表面美容不会造成任何差别的地步了。但脏车令她看了就生气。山姆的车令她非常生气。

    她开始卖力地擦洗和冲净,一次一部分,以免肥皂水凝固而形成斑点。虽然这种肥皂标榜不留斑点,但广告哪有不夸大的。这种洗车法是老爸传授给她的,她始终没有发现更好的方法。

    “嗨。”

    “要死!”她尖叫一声,吓得跳起来,沾满肥皂水的布掉落在地上。她的心脏差点跳出喉咙,她猛然转身,水管还握在手里。

    水喷到山姆的腿上,他连忙往后跳开。“他妈的当心你在做什么。”他恶声恶气地说。

    晓蔷马上火冒二丈。“没问题。”她欣然同意,然后把水正对着他的脸喷。

    他大吼一声闪躲到旁边。她以立正姿势握着水管,看着他用手抹掉脸上的水珠。第一波出于无心的水攻弄湿了他膝盖以下的牛仔裤裤管,第二波弄湿了他的运动衫。湿透的运动衫前襟紧贴着他的肌肤,她努力不去注意他结文的胸肌。

    他们像枪手对决似地面对面而立,彼此相距不到三公尺。“你他妈的是疯了吗?”他近乎咆哮地间。

    她再度用水猛攻,他又躲又闪,她却用水柱紧追不舍。

    “不准说我疯!”她大叫,用手指压扁水乖篇口,使水柱喷得更强更远。“我受够了人们把所有的事都怪罪到我头上来!”她再度对准他的脸喷。“我受够了该死的你、莎丽、大卫、公司的每个人、那些无聊的记者,以及把我的椅垫撕得稀巴烂的布布!我受够了,听到没有?”

    他突然改变战略,转躲为攻。他不顾对准他的强力水柱,压低身子朝她冲来。她企图闪躲时已经慢了一步,他的肩膀撞到她的上腹部,撞击力使她往后靠在“腹蛇”的车身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走她手里的水管。她扑向水管,他把她压回车身上,用他的体重使她无法动弹。

    他们两个都气喘如牛。他从头到脚都湿透了,水从他的衣服渗到她的衣服上,直到她几乎跟他一样湿。他们恶狠狠地瞪着对方,两人的鼻子相距只有几寸。

    水珠凝结在他的睫毛上。“你用水喷我。”他控诉,好像无法相信她竟敢那样做。

    “你吓我。”她反控。“用水喷你是不小心。”

    “那是第一次,第二次你是故意的。”

    她点头。

    “你说了要死和该死,你欠我十元。”

    “我要加一条新规定。你不能激我说粗话,然后罚我的钱。”

    “你要对我食言?”他不敢置信地问。

    “当然,都是你的错。”

    “此话怎讲?”

    “你故意吓我,别想否认,所以第一句粗话是你害我说的。”她试着扭动身子,想要从他的体重压力下滑出来。该死!他重得要命,而且几乎像背后的汽车钢板一样硬。

    他更加用力地压住她,轻易地扼杀了她的逃脱意图。水从他的衣服滴到她的腿上。

    “那么第二句呢?”

    “你说了他妈”她及时住口。“我的两句加起来还不及你的一句难听。”

    “怎么,现在粗话还有分级?”

    她瞪他一眼。“重点是,如果你没有吓我和对我说脏话,我就不会说那两句粗话。”

    “如果要追究该怪谁,那么你没有用水喷我,我就不会说脏话。”

    “如果你没有吓我,我就不会用水喷你。瞧,我早说了都是你的错。”她得意地抬起下巴。

    他深吸口气。那个动作使他的胸膛把她的乳房压得更扁,使她突然注意到她的乳头对他起了反应。糟了!她的眼睛因惊慌而睁大。

    他低头看她的眼神令人难以捉摸。“放开我。”她说,语气比她想象中还要紧张。

    “不行。”

    “不行!”她重复。“你不能说不行,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是犯法的。”

    他耸耸肩,好像一点也不在乎粗暴地对待邻居会触犯法律。

    “放开我。”她再度说。

    “办不到。”

    她狐疑地望着他。“为什么?”事实上,她恐怕知道为什么。这几分钟里“为什么”一直在他的湿牛仔裤里长大。她竭尽所能地漠视它;从腰部以上,除了叛变的乳头,她大部分都很成功。从腰部以下,她一败涂地。

    “因为我即将做出我一定会后悔的事。”他摇摇头,好像连自己也不明白。“我仍然没有皮鞭,但管他的,我愿意冒险一试。”

    “慢着!”她尖叫,但慢了一步。

    他的头已经低下来了。

    天地在暮色中旋转。她隐隐约约地听到孩童的尖叫嘻笑、汽车在马路上行驶而过和修剪树木的喀喀声。但那些声音听来是那么遥远,好像与现实毫无关系。真实的只有山姆与她交缠的唇舌、他温暖的男性体味,以及他的味道。哦,他的味道。他尝起来像巧克力,她想要吞噬他。

    他一边吻她,一边掰开她紧揪着他湿运动衫的双手,把它们拉到他的脖子上,使他能够从膝盖到肩膀地全身贴着她。

    怎么一个吻就能使她如此亢奋?但那不只是一个吻而已;他还用胸膛摩擦她的乳头使它们硬挺,还用他鼓胀的下体缓缓摩擦她的腹部。

    晓蔷听到自己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她试图爬到他身上,使他的鼓胀能抵在最令她兴奋的地方。她全身发烫.突然爆发的性欲和得不到满足的沮丧折磨得她近乎疯狂。

    一只手仍然握着水管,他用双臂环住她,把她抬高几寸。水柱在空中乱扫,先是喷到“布布”使牠愤怒地嘶叫一声跳起来,接着喷到车身,把他们弄得更湿。她不在乎。他的舌头在她嘴里,她的双腿环把住他的臀部,他的鼓胀正好抵在她想要的地方。

    他移动了一下,她差一点达到高潮。她的指甲戳进他的背里,她发出一个粗嗄的声音,在他怀里弓起身子。

    他的唇离开她。他在喘着大气,他的眼神炽热狂野。“到屋里去。”他说,声音低沈沙哑得几乎无法分辨。

    “不要。”她呻吟。“不要停!”天啊!她快要达到高潮了,就差一点。她再度弓身贴向他。

    “天啊!”他闭上眼睛,不羁的欲望使他的表情狂野。“晓蔷,我不能在这外面上你。我们必须进屋里去。”

    上她?屋里?

    天啊,她就要跟他上床了,而她还没开始服用避孕葯!

    “慢着!”她惊慌地叫道,拚命推他的肩膀,放下环扣住他的双腿胡乱踢着。“住手!放开我!”

    “住手?”他不敢置信地怒吼。“你一秒钟前还叫我不要停的。”

    “我改变心意了。”她还在推他的肩膀,但还是徒劳无功。

    “你不可以改变心意!”他气急败坏地说。

    “我可以。”

    “你有泡疹吗?”

    “没有。”

    “梅毒?”

    “没有。”

    “淋病?”

    “没有。”

    “爱滋病?”

    “没有!”

    “那你就不可以改变心意。”

    “我有的是一颗成熟的卵子。”那可能是谎话,几乎可以确定是谎话。她的月经可能明天就会来,所以那颗卵子早就过了有效期限,但她不会拿怀孕来冒险。

    成熟卵子的消息使他犹豫不决。他思考了一下,然后提议道:“我可以戴保险套。”

    她冷冷地看他一眼。至少她希望那能使他畏缩。到目前为止,他毫无畏缩的迹象。“保险套大约只有百分之九十到九十四的避孕成功率。那也就是说,它的失败率高达百分之六。”

    “嘿,那样的机率很不错了。”

    另一个冷冷的眼神。“是吗?你能想象你的一个小强盗,一个就好,突然袭击我的女孩时会怎样?”

    “它们会像麻布袋里的两只野猫一样打得难舍难分。”

    “对,像我们刚才那样。”

    他面露惊骇。他放开她,往后退一步。“它们会在自我介绍前就进了麻布袋。”

    “我们也没有自我介绍过。”她不得不指出那一点。

    “该死!”他用手抹一把脸。“我叫唐山姆。”

    “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顾太太告诉我的。我叫白晓蔷。”

    “我知道,也是她告诉我的。她甚至告诉我,你的名字要怎么写。”

    敝了,顾太太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她心想。

    “好了,你跟这些人到底有什么过节?让我想想是哪些人。对了,莎丽、大卫、公司的每个人、记者和布布。你怎么会跟记者有过节?”

    她不得不佩服他的记忆力。她就不可能在被浇了一身冷水时记住别人对她大呼小叫出的一长串名字。

    “莎丽是我姐姐。她在生我的气,因为妈妈要我照顾布布,而她想要这份荣幸。大卫是我哥哥。他在生我的气,因为爸爸要我而不是大卫照顾他的车。你知道布布是谁。”

    他望向她的背后。“牠是在你车子上的那只猫。”

    “哦,我的”她惊骇地猛然转身。“布布”正在“腹蛇”的引擎盖上散步。趁牠还不及逃脱,她一把把牠抓下来,气呼呼地把牠送回屋里。然后她冲回“腹蛇”身旁,弯腰检查引擎盖上有没有刮痕。

    “看来你也不喜欢猫在你的车子上散步。”山姆自鸣得意地说。

    她再度冷冷地看他一眼。“你的车怎能跟我的比!”她吼道,然后吃惊地看了空荡荡的车道一眼。没有褐色的庞帝克,但山姆的人在这里。“你的车呢?”

    “庞帝克不是我的车,它是市警局的公务车。”

    她松了口大气。谢天谢地!如果她和那辆破车的主人上床,那对她的自尊会是严重的打击。

    从另一方面来说,她或许需要那辆庞帝克来作为性冲动的心理煞车。如果它一直停在车道上,刚才的事也许就不会发展到那么失控的地步。

    “那你是怎么回家的?”她往四下张望。

    “我把我的货卡停在车库里,以免沾染灰尘、花粉和鸟粪。”

    “货卡?哪一种?”

    “雪佛兰。”

    “四轮传动吗?”他看起来像是那种开四轮传动的人。

    他的脸上掠过一丝傲慢的讥笑。“还有别种的吗?”

    “天啊!”她叹道。“可以让我看看吗?”

    “等我们谈判完。”

    “谈判?”

    “对。谈我们什么时候要做完刚才做的事。”

    她目瞪口呆。“你是说除非我答应跟你发生性关系,否则你不会让我看你的货卡?”

    “答对了。”

    “如果你以为我有那么想看你的货卡,那么你的脑筋一定有问题!”她叫道。

    “红色的唷。”

    “天啊!”她呜咽。

    他交抱双臂。“不下注就闭嘴。”

    “你是说不献身就闭嘴吧?”

    “我说的是我们要敲定一个日期,没说我们现在就要做。你花再多钱也无法使我靠近你的卵子。”

    她狐疑地看他一眼。“如果你让我看你的货卡,我就让你看我的引擎。”

    他摇头。“免谈。”

    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谈过老爸的爱车。她所有的朋友只当他对那辆家庭房车有妄想症倾向。但它是最佳的谈判筹码,秘藏的王牌,保证奏效的必杀绝技。何况,山姆是警察;让他看看那辆车也无妨,那样他就会知道她的车库需要全天候的保护。那辆车投了钜额保险,但它也是无可替代的。

    “如果你让我看你的货卡,我就让你看我老爸的车。”她神秘兮兮地说。

    他忍不住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或诈是她的表情告诉他,她老爸的车不是普通的车。

    “哪种车?”

    她耸耸肩。“我不会公然说出那几个字。”

    他倾身附耳过去。“小小声地说吧!”

    她把嘴巴贴近他的耳朵,再度闻到他温暖的男性体味。她轻声说出那几个字。

    他猛地直起腰杆而撞到她的鼻子。“唉啃!”她揉着被撞痛的鼻头。

    “我要看。”他沙哑地说。

    她交抱双臂,模仿他之前的姿势。“一言为定吗?你看我老爸的车,我看你的货卡?”

    “行,你要开我的货卡都行!”他转身望向她的车库,好像它突然变成了圣杯。“在那里面吗?”

    “安全得很。”

    “原装的?不是改装的?”

    “原装的。”

    “天啊!”他叹道,已经迈步走向车库。

    “我去拿钥匙。”她冲进屋里拿挂锁的钥匙,回来时发现他不耐烦地等着。

    “当心点,门不要开大。”她警告。“我不想让人从路上看到它。”

    “好啦,好啦。”他拿走她手中的钥匙,把它插进挂锁的锁孔里。

    他们走进黑漆漆的车库,晓蔷摸索着打开吊灯开关。灯光照在覆盖车子的油布上。

    “他是怎么得到它的?”山姆轻声问,好像置身在教堂里。他伸手抓住油布一角。

    “他是研发小组的组员。”

    他犀利地看她一眼。“你的爸爸是不是白莱尔?”

    她点头承认。

    “天啊!”他叹道,掀开油布。

    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她了解他的感觉。每次看到那辆车,她都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而她还是从小苞它一起长大的。

    它没有闪闪发亮。当时的汽车烤漆没有现今烤漆的耀眼光泽。车身是某种银灰色,内装十分阳春,没有现今消费者视为理所当然的豪华配备。车内连置杯架也没有。

    “天啊!”他再度说,弯腰察看仪表板。他很小心,没有碰触到车子。大部分的人,几乎可以说是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忍不住东摸西摸。有些人还会莽撞地抬腿跨过低矮的车架,滑进驾驶座里。山姆给了那辆车它应得的敬畏,一股莫名的感受揪紧她的心。她感到有点头昏眼花,车库里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除了他的脸以外。她专心在吸气、呼气和快速眨眼上,片刻后,世界突然恢复正常。

    哇暧!罢才是怎么回事?

    他用油布重新把车子盖好,像母亲替婴儿盖被一样温柔。他一言不发地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货卡的车钥匙递给她。

    她接过钥匙,然后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我全身都湿透了。”

    “我知道。”他回答。“我一直在看你的乳头。”

    她张口结舌,急忙用双手遮住胸前的湿运动衫。“你为什么不早说?”她激动地问。

    他哼了一声。“你当我脑筋真有问题呀?”

    “如果我穿这身湿衣服开你的货卡,那也是你活该!”

    他耸耸肩。“在你让我看了这辆车及你的乳头后,我猜那是我欠你的。”

    她正要开口争辩说她没有让他看她的乳头,是他擅自偷看的;紧接着想起那天早晨她看到的远不只是他的乳头而已,于是决定不要提起这个话题。

    但他不给她选择的余地。“何况,你看过我的老二。”他指出。“那一定比乳头更有价值。”

    “哈,价值是由观看者决定的。”她说。“还有,我确实有叫你遮起来,如果你不健忘的话。”

    “在你看了多久之后?”

    “只有打电话给顾太太问你的电话号码那么久。”她振振有词地说,因为那是实话。万一她不得不跟顾太太聊了一分钟呢?“但你似乎觉得遮不遮并不重要。你把它挥来挥去,好像要用它来指挥比赛开始。”

    “我在诱惑你。”

    “才怪!你根本不知道我在看。”

    他扬起一道眉毛。

    她把钥匙扔还他。“现在就算你求我,我也不要开你的货卡!车里说不定有虱子!你这个恶心的恶心的老二挥舞者”

    他单手接住钥匙。“你是说你没有心动?”

    她开口准备说她一点也不觉得心动,但她的舌头拒绝说出那个会是她生平最大的谎言。

    他得意地笑。“不出所料。”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扳回劣势。晓蔷双手插腰,挺起胸膛,让乳头顶着湿透的薄胸罩和运动衫。像雷射导弹一样,他的目光马上锁定她的衣衫前襟。她看到他猛吞口水。

    “你耍诈。”他嗄声道。

    她以眼还眼地露出得意的笑容。“记住了。”她说,转身准备离开车库。

    他溜过她身边。“我先。”他说。“我想要看你走进阳光里。”

    她再度用双手护住前胸。

    “扫兴。”他嘀咕着侧身穿过门缝。他唐突地退回来,害她撞上他。

    “你有两个问题。”他说。

    “是吗?”

    “是的。第一,你没关水龙头,这个月的水费会吓死人。”

    她叹口气。车道一定淹大水了。山姆显然把她逼疯了,否则她不会这么粗心大意。

    “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你的前院挤满了你提过的那些记者。”

    “该死!”她呻吟。

    山姆处理了那个状况。他走出车库,锁好挂锁,以免某个特别多事的记者往内张望时看到她,但她认为他要保护的是车而不是她。她附耳在门上,听到他在走向“腹蛇”时说:“借过,我得去关水龙头。劳驾各位让一让。”他非常客气。晓蔷奇怪他对她说话时为什么不曾那么客气过。当然啦,他的语气与其说是请求,不如说是命令,但是

    “各位有什么事吗?”

    “我们想要采访白晓蔷关于清单的事。”一个陌生的声昔说。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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