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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与先生出去散步,走在满是商铺与小贩的街道,商铺里的大减价或者旺铺转让放出的摇滚乐,小贩们叫卖的喊声,在我听来已是耳熟能详,这家叫“天天减“的服装店里成天打着旺铺转让的招牌,两年多了老板娘却还是同一个面孔,每次经过,看着她站在店门口伸手拉从她门前经过的每一个人的时候,让我想起了旧社会窑子里的老鸨,一想到这个名称,我就会一个人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她的脸就象一枚因时代变迁而发旧的铜钱,她拉客的声音我浑然不见,那张变相的脸却总是在我眼前浮现。
“卖石榴啦,又大又甜,不甜不要钱”一个尖锐而夸张的声音响在我的左耳边,我停了下来,刚停下脚步,那位卖石榴的大姐就递了半个上来“姑娘,看这石榴,又红又甜,您嚐一下?”她手上的石榴看起来确实是粒粒饱满,水旺旺,嫩中带红,红中带橙。一下勾起了我想尝试的欲望,问:“多少钱一斤?大姐?”
“你想要多少?买得多便宜,买得少就贵!”我知道,这是商人一惯的伎俩,尽管她称不上商人。
这时候先生拉了拉我“别在这里买了,去超市吧,地摊上的东西没有几个好的。”这下被那位大姐听到了,她居然哼了一声,一下将拿在我手里的石榴给抢了过去,速度极其快,而且还阴阳怪气:“不想买就别在这里担误我做生意。”
我笑了笑,知道她生气了,我碰了碰先生不要再吱声,从她的“样品”里摘了一粒递进嘴里,果然是又甜又嫩,水份也多,我向来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购买的欲望欲加强烈。
我在她车里的石榴里挑来拣去,我发现除了她那个“样品”的外观看起来红中透白外,其他都有损伤的痕迹,而且大小不一,长相特别难看,有些表皮还是青的。我边看边问:“大姐,您这石榴多少钱一斤啊?怎么看起来象没成熟似的,而且还有好些都乱了?”
“哪有啊,我的包甜,不甜不要钱。您不买可以,别让别人听到了,还让不让我做生意啊?”声音中有些怒意。
“是吗?我怎么看着个个都是不是很好啊。”我故意大声地问。
“我来帮你挑吧,看这个,这个肯定是最甜的啦。如果你不信,可以当场打开看看。而且我们这里便宜,商场里5块钱一斤呢,我只卖您3块五角呢。”大姐很积极地向我推销她的石榴,说得我还真有些心动了,我心里直佩服她的好口才呢。
“好吧,就帮我称你手上那个吧。”
“看,一斤一两,算了算了,看你这姑娘一瞧就是好人,算您一斤,就3块五角吧。”我听了直对先生望,心里直问自己,有那么重吗?就一个呢。但我不好意思退掉,但人家的称上确实是显示有一斤一两呢,这附近又没有公平称。
没办法,明知道上当了,只好掏钱,递给她钱,正准备要走,我突然对大姐说“大姐,您说可以当场打开,不好不要钱是吧?”
“那是!”她挺有信心。
“那就打开吧。”我不放心地说。
大姐有些不耐烦,但也不能不打开,当她用刀削开的时候,我傻眼了,外面光光的石榴,里面居然全是发霉的颗粒呢,而且发出一阵恶臭。我当场大笑。
“别笑了,就这一个是坏的,其他的都是好的,算我手气不好,给你换一个吧。”她居然还是那么理直气壮。
我等着她打开第二个。
我又是一阵大笑,这个更可笑,里面的颗粒居然全是只有芝麻大小,而且全是发青的。先生也笑得不行。
这下大姐生气了“我怎么那么倒霉,遇上你这么个倒霉的人?”
我直晕,是她自己的东西不好,居然还怪上我了?我直呼天理何在?
“算了,我们还是不买了,钱就退给我两块吧,另一块五毛算我赔你的损失。”先生好心,而且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在他眼里,这些人也是贫穷的人,也是为了生活才出来谋生的,不容易。
大姐一边掏钱,一边还直埋怨我们。
我搀着先生的手臂离开,没走几步,一阵的“哈哈”声逗来路人的观望。我算是真正体会到了“王婆卖瓜”真正含义了,这趟步可算是没有白散。
吃完晚饭,与先生出去散步,走在满是商铺与小贩的街道,商铺里的大减价或者旺铺转让放出的摇滚乐,小贩们叫卖的喊声,在我听来已是耳熟能详,这家叫“天天减“的服装店里成天打着旺铺转让的招牌,两年多了老板娘却还是同一个面孔,每次经过,看着她站在店门口伸手拉从她门前经过的每一个人的时候,让我想起了旧社会窑子里的老鸨,一想到这个名称,我就会一个人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她的脸就象一枚因时代变迁而发旧的铜钱,她拉客的声音我浑然不见,那张变相的脸却总是在我眼前浮现。
“卖石榴啦,又大又甜,不甜不要钱”一个尖锐而夸张的声音响在我的左耳边,我停了下来,刚停下脚步,那位卖石榴的大姐就递了半个上来“姑娘,看这石榴,又红又甜,您嚐一下?”她手上的石榴看起来确实是粒粒饱满,水旺旺,嫩中带红,红中带橙。一下勾起了我想尝试的欲望,问:“多少钱一斤?大姐?”
“你想要多少?买得多便宜,买得少就贵!”我知道,这是商人一惯的伎俩,尽管她称不上商人。
这时候先生拉了拉我“别在这里买了,去超市吧,地摊上的东西没有几个好的。”这下被那位大姐听到了,她居然哼了一声,一下将拿在我手里的石榴给抢了过去,速度极其快,而且还阴阳怪气:“不想买就别在这里担误我做生意。”
我笑了笑,知道她生气了,我碰了碰先生不要再吱声,从她的“样品”里摘了一粒递进嘴里,果然是又甜又嫩,水份也多,我向来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购买的欲望欲加强烈。
我在她车里的石榴里挑来拣去,我发现除了她那个“样品”的外观看起来红中透白外,其他都有损伤的痕迹,而且大小不一,长相特别难看,有些表皮还是青的。我边看边问:“大姐,您这石榴多少钱一斤啊?怎么看起来象没成熟似的,而且还有好些都乱了?”
“哪有啊,我的包甜,不甜不要钱。您不买可以,别让别人听到了,还让不让我做生意啊?”声音中有些怒意。
“是吗?我怎么看着个个都是不是很好啊。”我故意大声地问。
“我来帮你挑吧,看这个,这个肯定是最甜的啦。如果你不信,可以当场打开看看。而且我们这里便宜,商场里5块钱一斤呢,我只卖您3块五角呢。”大姐很积极地向我推销她的石榴,说得我还真有些心动了,我心里直佩服她的好口才呢。
“好吧,就帮我称你手上那个吧。”
“看,一斤一两,算了算了,看你这姑娘一瞧就是好人,算您一斤,就3块五角吧。”我听了直对先生望,心里直问自己,有那么重吗?就一个呢。但我不好意思退掉,但人家的称上确实是显示有一斤一两呢,这附近又没有公平称。
没办法,明知道上当了,只好掏钱,递给她钱,正准备要走,我突然对大姐说“大姐,您说可以当场打开,不好不要钱是吧?”
“那是!”她挺有信心。
“那就打开吧。”我不放心地说。
大姐有些不耐烦,但也不能不打开,当她用刀削开的时候,我傻眼了,外面光光的石榴,里面居然全是发霉的颗粒呢,而且发出一阵恶臭。我当场大笑。
“别笑了,就这一个是坏的,其他的都是好的,算我手气不好,给你换一个吧。”她居然还是那么理直气壮。
我等着她打开第二个。
我又是一阵大笑,这个更可笑,里面的颗粒居然全是只有芝麻大小,而且全是发青的。先生也笑得不行。
这下大姐生气了“我怎么那么倒霉,遇上你这么个倒霉的人?”
我直晕,是她自己的东西不好,居然还怪上我了?我直呼天理何在?
“算了,我们还是不买了,钱就退给我两块吧,另一块五毛算我赔你的损失。”先生好心,而且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在他眼里,这些人也是贫穷的人,也是为了生活才出来谋生的,不容易。
大姐一边掏钱,一边还直埋怨我们。
我搀着先生的手臂离开,没走几步,一阵的“哈哈”声逗来路人的观望。我算是真正体会到了“王婆卖瓜”真正含义了,这趟步可算是没有白散。